被连拖带拽拉过来的萧屿,脸色属实不太好。
烦死了,谁会喜欢在自己的坟头蹦迪。
这个词是那群小东西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
自从泉涌过后,它们借着灵皇的力量开启灵智,但似乎有点开歪了。
“啾啾啾啾啾(她很害怕)”
“谁?”
“咕咕咕咕咕(你的妻子)”
“?!”
小精怪集体指着土堆。
“嘟嘟嘟嘟嘟(生同衾,死同穴)”
萧屿这才现,土层底下,一个女人睡在他的真身旁边。
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说来奇怪,只是惊鸿一瞥,却莫名的念念不忘。
有可能是因为那一眼害他输给灵皇,还被奇怪的盒子砸了个包。
为这事儿,小精怪们笑了他好几个月。
萧屿找了个理由,解释心口处陌生的情绪。
她的样子,比那一天看到的更脆弱一点。
用力的咬着唇,不让眼泪落下来。
但是她的眼睛里,写满了害怕。
“咕噜咕噜咕噜(主人,再不救,真的死同穴了!)”
萧屿回过神,看着脸色苍白的颜倾,不自然的抿了抿唇。
不能让她出事,他需要通过她了解灵皇的情况。
灵力拂过,温柔的将颜倾包裹起来。
颜倾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然后被什么东西托着在移动。
她舒了口气,心想这破机器,总算是恢复正常了嘛?
视线受阻,颜倾不敢轻举妄动,好在这么躺着并不难受。
像是一个微凉的怀抱,带着淡淡的青草香,奇异的抚平心底的恐惧。
萧屿把人抱出来之后,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不是不能丢在地上,但总觉得不太妥当。
草地有点湿,湖边有点晒,廊下风大……
就这么保持标准的公主抱走了一路。
最后把人放在床上。
一转身,跟在屁股后面看热闹的那群小东西,齐齐的举起手,对他比了个六。
它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虽然是他的床,但是他平时并不用啊,他更多的时候是在山洞里打坐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