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凤轻染感叹这男人天赋异禀时,有人从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袖中的手在调出手枪的同时,她也已回过头去,现竟然是凌君焱!
她眼中立马露出了疑惑,见此凌君焱用气音对她道:“看了脏眼睛,随我来。”
待两人走出十米开外后,凌君焱捡起路边的一颗石子便击向了妙音的膝弯处。
扑通一声,妙音跪在了地上,还在酣战着的两人突然停下了动作:“谁?”
在之后的事情,凤轻染就不知道了,因为她被凌君焱给带走了。
“那小尼姑看来凶多吉少了。”在远离假山后,凤轻染没话找话道。
“她罪有应得,本王知道你的父亲纳了她为妾,但这样的祸害留在身边终究是个隐患。”凌君焱提醒她道。
“那倒是,对了王爷,您啥时候来的?”凤轻染状似无意道。
若前后脚跟来,那自己从空间往外拿兔子一事,他岂不就看了个正着?
“本王比你还先一步来到了这里。”凌君焱实话实说道。
糟糕,那么说,自己从袖中掏出兔子一事,真被他给看在眼里了?
见凤轻染局促不安,凌君焱赶忙又说:“随身携带一只兔子而已,没什么稀奇的,那北辰国的新皇北辰渊还随身带着一只雪貂呢!”
“让您见笑了,臣女打小就比较喜欢兔子。”凤轻染顺着他的话说道。
但事实上,她在尝试着培育各种可食用动物,兔子只是其中的一种。
“这好说,本王那里有几个名贵品种,改日让夺命带给你。”但事实上他那里并没有兔子,但有叶君逢在,什么样的兔子搞不来?
“那就多谢王爷了。”凤轻染不仅欣然接受了,还故意去扎凌君焱的心,“那么刚才,宁姑娘她……”
“你不都看到了,她接近吾也不过是想和四弟密谋伤害吾而已。”凌君焱直言不讳道。
“那,您这都能忍?”凤轻染继续扎他的心,谁让他偷窥自己来着,看来往后她行事要更加谨慎了。
“都是吾欠她的,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轻描淡写道。
但事实上,他有自己的难处,即便是这女人做的再过分,他也没资格审判她。
“哎呦,原来是感情债呀,那可难还咯!”她可是听说过两人是有过婚约的。
“怎么,你不喜欢她?那本王以后不允许她再进焱王府了。”凌君焱一本正经道。
有病!凤轻染在心里白了凌君焱一眼,她进不进焱王府关自己何事?就搞得自己好像是他什么人一样,晦气不晦气!
随后两人回到了宴会厅,而此时的林韵诗也早已焦急万分,见女儿平安回来,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埋怨自家女儿道:“染儿,你怎的这许久才回来?不知道母亲关心你吗?还有,彩儿呢?”
“娘亲,女儿让您担心了,都怪女儿贪玩,到处逛了逛,不过彩儿您不用担心,我让她去外祖母的院子找她家人去了。”凤轻染滴水不漏道。
“以后切不可再这般调皮了!”林韵诗无奈摇了摇头,又说,“方才你外祖父过来了,喝了几杯寿酒后便离开了,你的两个舅舅也过来敬了几杯酒,现在回你外祖母院里去了,娘亲本来也要跟去的,怕你回来找不到我,这才留下来等了一会子。”
“这样呀,那咱们快些过去吧。”凤轻染忙说。
去外祖母院子的路上,林韵诗又对凤轻染道:“你外祖母近来身体不太好,娘亲也有四年没见她了,方才听你两个舅舅说,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妙。”说着抹了把眼泪。
“诶娘亲,您别先担忧,待女儿看过再说。”凤轻染忙安慰她道。
“诶是呀,你是懂些医术的,不如等下给你外祖母看看吧。”林韵诗满怀希望道。
“放心吧娘亲,染儿会尽全力的。”凤轻染再次安抚母亲道。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荣国公府的偏院,这边是专门建给荣国公的小妾住的,林韵诗的母亲就住在这边。
当她看到病床上的母亲时,泪水止不住地涌出了眼眶,轻握住母亲的手,她柔声说道:“娘亲,女儿不孝,四年没来看您了,还有染儿,她现在长大了,您快睁开眼睛看看她吧。”
“娘,娘,您快醒醒,妹妹来看您了。”林韵诗的大哥林知茂轻唤母亲道。
“是呀娘,妹妹带着染儿来看您了,您快醒醒呀!”林韵诗的二哥林书砚也凑上前说道。
而一旁,林知茂和林书砚的妻子都偷偷在抹眼泪。
婆婆平时待她们极好,性格也够开朗,只是近几年随着小姑子的病重,她的身子骨也愈的不济了。
现在小姑子的身体调理好了,但婆婆却一病不起了,这令她们唏嘘不已,也令她们倍感无力。
“大舅,二舅,外祖母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这时凤轻染开口说话了。
“三四年了吧,自从你母亲病重后,你外祖母便一病不起,因我们成年后都被撵出了府,所以不太方便总是来这里看你外祖母,你的两个舅母作为女眷,还能常来这里照顾上一二。”林知茂说着抹了把眼泪,他恨呀,恨自己没有本事,恨自己保护不了母亲,恨自己只是个没有地位的庶子。
“其实我是懂些医术的,母亲的病就是我调理好的,不如让我给外祖母诊断一下吧?”凤轻染毛遂自荐道。
“这……”根据他对自己这个外甥女的了解,她可不像是会医术的人,倒不是说自己的这个外甥女不好,虽她从小就有些愚钝,但待人还是极好的,绝对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孩子。
但若说她会给人治病,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况且他们为母亲请过无数的名医,要能治好早就治好了,还能一直病到现在?
正自想着,就听自家妹妹道:“大哥,让染儿试试吧,她确实救下过好几个人,这都是妹妹亲眼看到的。”
见妹妹如此说,林知茂只好点了点头:“那就有劳染儿了。”
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有这份心就足够了,染儿向来就是个善良的女娃子,他在心里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