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故問。
「嘖!」
郎鳶朝被敲得碰碰作響的房門揚了揚下巴。
郎淵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他,勾起唇角,又明知故問:「幹什麼?」
「嘖!」郎鳶瞪他。
「……好。」
郎淵眼底的笑意溢滿出來,過去拉開了房門。
「鳶哥?!」蕭逍和蕭嫿看見門開,登時一喜。
驀地對上郎淵布滿疤痕的醜陋臉龐,又齊齊一驚:「怎麼是你這丑……鳶哥哥呢,你怎麼他了?!」
「你把他怎麼了,把鳶哥給我們交出來!」
這話說的,他像個綁架犯似的。
郎淵可不想背這個鍋,當即就順著蕭逍氣勢洶洶推人的力道往旁邊一躲,磕上房門,「碰」的一聲。
「怎麼回事?!」
郎鳶被巨大的響聲唬了一跳,連忙從床上探起頭。
「別礙事兒!」
蕭逍警告似的,扭回頭瞪了郎淵一眼,連忙關心的湊到床邊:「鳶哥,你沒事吧,鳶哥?!」
蕭嫿嬌滴滴告狀:「我們敲了好久的門,他都不過來開一開,鳶哥哥,他是不是欺負你了?那個醜八怪,太過分了!」
郎鳶沒想到郎淵那傢伙這麼不給力,竟然讓他倆闖進來了,磨著後槽牙叫他:「郎淵!」
郎淵聽著他咬牙切齒的聲音,抬頭對上他的視線:「他們推我。」
雖然他是裝的。
但是郎鳶好騙,看他那副模樣,立馬就心軟了:「磕著哪裡沒有?」
郎淵杵在門邊一動不動:「沒有。」
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的委屈!
郎鳶心軟了,連忙撐著身子坐起身:「過來我這兒。」
「不去。」
頓了頓,郎淵淡淡補充:「髒。」
蕭逍和蕭嫿兩人被忽視了個徹底,不樂意了:「鳶哥,你這麼關心那個醜八怪幹什麼,我根本就沒用力去推他,他那樣都是裝的,故意裝給你看的!」
這郎鳶能不知道?
他就是覺得這樣的郎淵特真實,像他。
畢竟在外人看不見的地方,他也是偶爾會這樣耍小性子人。
還能怎麼辦,他寵著唄。
郎鳶揚起笑,對上蕭逍殷切的視線,眼底的愉悅瞬間冷了下來:「你們有事?」
「我……」
蕭逍咬唇:「我想跟你一個房間……」
「不行,出去。」郎鳶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他絕對不可能再跟蕭逍有任何瓜葛!
「可是鳶哥哥,我們的房間不夠用呀,你一個人一個房間的話,大家就只能在客廳打地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