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锅抬手一挥,寒山三人瞬间便躺到了寒冰床上。
“还不服下绿色丹药!”铁锅的声音从石室外传来。
三人闻言,毫不犹豫立即服下对应丹药,然后盘膝而坐,静气凝神。
只是寒山心怀他意,故意背对二女。
半盏茶功夫,果如铁锅所言,三人腹中渐渐热气升腾。
珞叶二人随即将黄色丹药投入口中吞咽而下。
寒山也做了同样举动,只是他偷偷将黄色丹药握在手中,并没有服用。
铁锅神识确认三人均按要求服药后,立即蹦到右边高台上。接下来的事伤风败俗,不堪入目,恶心至极,它估算了一下所需时间,随即封闭自身六识,如老僧入定般陷入沉睡中。
服用黄色丹药的二女不久便失去了自我意识,犹如傀儡般全凭本能行事。
随着体内毒物被引爆,三人皆燥热难耐,珞叶二人甚至开始扯起了衣物。
寒山赶紧默念法门口诀,保住自己灵台一丝清明,只是这一丝清明远不足以抵抗相见欢爆后产生的强大欲望。
“好热……”珞叶二人脸蛋儿白里透红,水汪汪的大眼睛尽是情欲,相继寻着散男性气息的方向缠绕而至。
寒山亦不好受,他虽有一丝清明,但相见欢却让他的欲望犹如火山爆般喷薄而出,他双眼变得赤红,喘着粗气,心跳急剧加,加之耳中尽是珞叶二人的呢喃之音,对背后靠近的两女本想一把推开,但最后却不由自主地变成了双手环抱。
寒山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相见欢面前,不堪一击。他的欲望就像决堤的洪水汹涌滂湃,很快他雨滴般的亲吻便落在两女娇嫩的脸颊、水润的红唇、修长的粉颈、精致的锁骨……
被翻红浪,石室中渐渐响起了悦耳动听的低吟浅唱,正所谓“臂留檀印齿留香,深秋不寐漏初长”。
……
寒山感觉自己做了个无耻荒唐的梦,梦里尽是些娥皇女英、巫山云雨之事。
此刻梦中,娥皇女英两位女神正无比悲愤的朝他左右脸颊上各自重重的扇了一耳光,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瞬间醒来,捂着脸猛然坐起。
“啊!”他一声惊呼,只见眼前竟然真的出现两位鬓杂乱、衣衫不整、满脸寒霜的绝世佳人。
他双手捂着肿胀的脸颊有点懵,莫非自己还在梦境中未曾苏醒?
珞叶二人几乎同时清醒过来,眼前这一幕让二女震惊莫名、羞愤难当,以她俩的聪慧,一下就明了事件始末:哪有什么压制毒物之法,那个铁锅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事已至此,她俩皆是理智之人,虽一时难以接受,但却也不得不承认:此法虽卑鄙无耻下流,却也救了二人性命。
珞叶二人默默拾取自己衣物穿戴整齐,看着还躺在寒冰床上呼呼大睡的寒山,气不打一处来,左右开弓,各自恨恨的的扇了他一巴掌,然后便上演了上面一幕。
“淫贼,少在这装模作样!”叶蓁看着一脸呆滞的寒山柳眉倒竖、咬牙切齿。
旁边的珞清芷亦是冷眼相对,杀气十足。
这一打岔,寒山已然彻底清醒,急忙一把扯过旁边的衣服遮羞,满脸羞愧道:“两位仙子请听寒山解释!”
珞清芷蛾眉倒蹙、杏目圆瞪,冷声道:“我原以为你是一个侠义之士,想不到也是一个乘人之危的登徒子!”
寒山本想解释一番,但自己终究是坏了二人名节,便颓然双膝跪地,叹息道:“纵使寒山有万般理由,但终究是毁人清白,和那周瑞亦无二致。若是两位仙子意欲惩治,要杀要剐,任凭处置,绝无怨言。”
“你!”叶蓁指着寒山火冒三丈,“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寒山直挺挺跪着,闭目无言,果如其所说,任凭处置,一副束手待毙模样。
他终究是没有等来致命一击。
珞叶二人虽激愤填膺,但却也恩怨分明。
纵使行事一向乖张的叶蓁,也不得不承认,比起落到周瑞那贼子手里,仅仅失去清白已是最好的结局,从某种意义上讲,此人亦是自己救命恩人。
良久,寒山只等来了二女异口同声的怒斥:“给我滚出去!”
寒山闻言如蒙大赦,道了一句“谢过两位仙子不杀之恩!”便急忙捡起衣物,连滚带爬,逃一般离开石室。
出了石室,寒山便看见反扣在高台上的铁锅,神色甚是复杂。自己能捡回一条狗命皆是它的功劳,但是……哎!寒山叹息一声,转头跳进旁边的池水中,洗去一身汗渍,穿戴整齐后,来到高台下朝铁锅行郑重礼道:“前辈再造之恩,寒山铭感五内,没齿不忘!”
铁锅像刚睡醒一样,打了个哈欠,幻化出的双手伸了伸懒腰,朝寒山瞥了一眼,震惊道:“这么快?”
寒山身子一抖,要搁以前,他少不得贫几句“都日上三竿了,哪里快了。”但是他刚受其大恩,心中甚是感激,再次躬身行礼:“前辈恩重如山,小子粉身碎骨亦不足以报其万一!”
不过他却是误解了铁锅之意,铁锅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仅仅是通过它的主人,但它主人却是一个坚定的单身主义者,对待男女之事最常挂嘴边的便是这句“女人只会影响吾炼丹的度!”,所以它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它之所以说“快”,完全是对那套双修之法功效的震惊,毕竟寒山伤的如此之重,鬼门关都快被焊死了,这仅仅一天半的功夫不仅能活过来,修为还提升到了炼气初期!
铁锅飞到寒山身边,盯着寒山久久不语。
寒山有点毛,莫不是自己还没痊愈,出现了什么问题?
数十息后,铁锅终于开口道:“我明白了!”
“前辈明白什么?”寒山有点紧张。
“你小子吉星高照,那二人竟是罕见的纯阴之体!”
寒山闻言松了口气,虽然不懂什么叫纯阴之体,但是吉星高照还是能听懂的。
“不过……”铁锅突然摇头。
寒山心里一突,这一惊一乍的就像过山车一样,急忙问道:“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