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柳听完,吸了吸鼻子,觉得似乎也可行,也就答应了。
只是这件事让她不得不出门戴面纱,甚至是不出门,一出门就会被人用唾沫淹死。
于是便待在家避避风头。
这段时间,程赋请的师傅也开始每日教两人识字,程赋保留着上辈子的记忆,他在发达后学了一段时间自然是识字的,而白幕杨却是从头学起。
程赋不能露出马脚,于是也装模作样的学了学,又写了一手好字,被夫子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白幕杨却如同三岁小儿般一点点学起,程赋几乎是一学就会,而自己光是零到十都要学个两天。
白幕杨没有气馁,只当这是自己夫君的天赋,而为了追赶程赋,是日夜练字,舍不得用纸笔墨,就用后院的地面上的沙做纸,路边的枝丫做笔,一笔一划的练。
吃完饭练,睡醒了练,就连到了晚上都要练。
可苦了程赋,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和白幕杨亲热了。
某种程度上他也算是开了荤的男人,这几日白幕杨都是练完倒头就睡,独留他对着白幕杨的后背疯狂压抑。
程赋现在正躺在床上,上半身半倚着床头,脸上满是无奈,他就这样看着白幕杨挺直身体,背对着他练字。
白幕杨用左手撩起右手的袖子,露出一小节已经被养的白皙的手臂,随着写字的动作,纤细的手臂肌肉线条浮现又消失。
这段时间的喂养,让白幕杨长了些肉,让他原本瘦的有些凹陷的脸颊变得正常,被屋内的油灯照耀着,此刻正神情严肃,双眉紧皱,眼神随着笔尖而移动。
程赋目光向下移,定格在那挺翘的臀部。
逐渐的,他开始竖起高旗。
程赋吐了口唾沫,缓缓坐直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他从背后把还在聚精会神写字的白幕杨抱紧。
墨水随着白幕杨的手一颤,被滴落在纸上,瞬间向四周晕开。
白幕杨皱眉,有生气,他不喜欢在沉浸某件事时被忽然打断。
新奇的
“夫君,怎么了。”
白幕杨还是耐着性子开口,虽然注意力专注时被打断让他不舒服,但知道他能学字都是程赋带给他的,他依旧心怀感恩。
程赋不说话,从背后将下巴搁在白幕杨的颈窝,双手原本环绕在白幕杨腰间,此刻却不安分了起来。
白幕杨一下子就僵住了,这些日子他们没少做那种事,这双令人又爱又恨的大手一开始游走,他能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么。
不过确实已经多日没有释放了,他身子还没养好,对那事没多大感觉,但像程赋这样的男人……只怕是得憋的不行了吧。
“我…我还在练字…你别……啊。”白幕杨就这么僵着随他动作。
他眼含泪水,低下头一看,一纸字早就被他弄得全是墨。
可他无暇顾及,也无力抓笔。
毛笔掉落在桌上,在桌上砸出个墨印。
没多久,屋内温度逐渐上升,而两人愈发清凉。
在接着,早已被墨弄花了的字帖此刻被弄的更花了些。
白幕杨见状,回头哀求道:“夫、夫君…到床上去吧,求你了……”
程赋微微一笑,将人带到了床榻上,又将两侧床帘落下,将两人的身影隐匿于层纱之中。
翌日,白幕杨又起晚了,他被程赋叫醒,还未回过神就被抱着洗漱,又抱去吃饭。
等他吃完饭,就被程赋一阵捣腾,穿了身青色的新衣,便出门去。
白幕杨被程赋带着来到了夫子家,夫子早已在院内苦苦等待,见两人终于到了,不免有些抱怨。
“平日来的不都是挺早的,怎么今日来的这么晚,白公子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白幕杨闻言,也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又联想到了昨天的事情,不免得又脸红了起来。
夫子看了看白幕杨红透了的脸,又看了看红光满面的程赋,无奈摇头,继续道:“年轻也要适量啊,程小子,你媳妇都被你弄得没精神了,还怎么习字啊。”
程赋闻言,心虚的嘿嘿了两声,还挠了挠头。
白幕杨则是更害羞了,昨天程赋硬是要他对着自己练出来的字…加上弄得太晚了,今天就有些没精神,哪想到夫子居然还会点出来。
夫子见状,只得咳了两声,说道:“好了,不与你们玩闹了,我教了也有数日了,白公子也很勤奋,懂得了很多字,今天开始我就教些简单的诗词歌赋,练完这些,程小子给我的要求我可就完成了。”
这么一算,估摸着也就一个月左右。
白幕杨心想,当真是快,还好他认真习字,不然得像三岁小儿那样学个两三年,可就麻烦了。
但也就是识得一些简单的字,能大概读的通书罢了,想要像书生那样怕是真的得寒窗苦读十年载。
白幕杨开始摆起正襟危坐的模样,那副扳直的腰身让一旁的程赋移不开眼,就差扑到白幕杨后背了。
夫子在一旁教白幕杨习字,见程赋又一副“我媳妇真漂亮”,“好喜欢我媳妇”的表情,猥琐的看着人白公子的腰,顿时有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程赋同白幕杨与夫子相处也有十多日了,比起真的把他当做老师的白幕杨,他其实和吊儿郎当却天赋异禀的程赋感情更好。
白幕杨则是给他一种乖乖学生的印象,这孩子因为脸上的疤,最开始很拘谨,后来相处习惯了,这孩子虽然放松许多,却不像程赋,他上课依旧坐的板正,上课听的认真,习字也很认真,虽然没有程赋聪明,但作为第一次接触习字的人来说,也算是非常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