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人是鬼?希娜·尼尔松不是已经死了吗?”斯特兰·尼尔松浑身僵硬,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受了巨大的惊吓,整个人缩在地上瑟瑟抖,脸色惨白。
“呵呵,对于你们父子我当然是死了才好,可惜啊……我活的好好的。”希娜·尼尔松蹲在斯特兰的面前,用冰凉的指尖摸着对方的脸颊,眼睛里面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我死了以后,你们就以为我死了,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对不对?”
斯特兰·尼尔松拼命往墙角挪动着身子,企图逃避对方的碰触“不……不是这样的……”
“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王位传给我,这样我好饶你一命。”希娜·尼尔松的表情瞬间温柔了起来,但眼睛里面却是疯狂的恨意。
斯特兰·尼尔松摇头,似乎是在否定希娜·尼尔松的话,他拼命向门口挪去,“我是国王……”他不愿放弃国王的宝座,更何况如今的情形对他非常不利,他需要找救兵“救命——快来人啊!”
“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思了,现在整座宫殿的人都是我的人。和你的人全部被我钓到了拍卖会的现场,等这场拍卖会结束之后,就是我的登基大典,父亲你该去见祖父了。”希娜·尼尔松缓缓站起来,看向斯特兰·尼尔松的目光充满厌憎,“父亲你应该感谢我,至少你还能活下去,而我,即将取代你坐上国王的宝座,这样的结局难道不好吗?”
“不……你不能……,求求你,不要杀我……”斯特兰·尼尔松拼命的摇头,如果放在年轻的时候被人这么威胁,他有可能会硬气的回怼,但是越老越想活,他享福还没享够呢他还想长生呢,怎么可能会死?
“斯特兰……看来你越活越无趣了,你这样的人居然可以成为曼达尔王国的统治者?真的跟你的父亲他们一样无用——”希娜·尼尔松冷笑,伸手抓住了斯特兰的肩膀。
“我……我错了……不要杀我……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斯特兰·尼尔松痛哭流涕,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孽才会让自己沦落至此。
“早点交出权力多好?偏偏要逼我动手!”希娜·尼尔松嘲讽的笑了一声,伸手掐住了斯特兰·尼尔松的脖子,慢悠悠说道“既然你不肯听话,那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她猛地抬高自己的右臂,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斯特兰·尼尔松瞪大双眼,瞳孔骤然紧缩,嘴巴张大到了极限,似乎想要挣扎,但终归没有呼吸的机会,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最后一丝生机。
解决掉斯特兰·尼尔松之后,希娜·尼尔松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尸体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只是还没有等她得意,大门被人奋力一踢,从外边冲进来几十名黑衣男子将她团团包围。
其中两人走到了斯特兰·尼尔松的尸体旁边,查探了一番之后立刻恭敬的朝着后边喊到“薇薇公主殿下谋反了,她杀了国王——”
希娜·尼尔松这才转过头来,就看见那一张张熟悉的脸,正带着大队人马赶到,她眯了眯眼睛“厄普顿——,我应该杀了你跟你的那群狗腿子们才对!”
厄普顿·尼尔松三兄弟一进门就看到了地上已经扭断脖子的斯特兰·尼尔松,说实话,对于他的他们心中没有任何波澜,但是演戏要演全,西奥多·尼尔松跟伯吉斯·尼尔松相互对视一眼,随即放声大哭“父亲——”“父皇——”两人扑倒在地上抱着斯特兰·尼尔森的尸体嚎啕大哭。
“哼,我告诉你们,斯特兰这个废物根本就不配当这个国家的国王,所以他必须死,而且,谁敢拦我登基,谁就得死!”
希娜·尼尔松阴恻恻的说着,周遭的空气陡然降低。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拿下!”厄普顿·尼尔松冷哼一声,挥舞着手里的武器,手下的士兵们立刻朝着希娜·尼尔松扑了过去。
“哈哈哈,来的好,正好把你们这群乱臣全部解决了才好——”希娜·尼尔松不惊反喜,猛的一抬头,那张狰狞的脸,暴露了出来,还真一下子将扑上来的士兵给震住。
“不要担心她的这张脸就是因为她搞那些黑虫害,被反噬了,只要拿下那个女人我给每人晋升一个爵位。”伯吉斯·尼尔松此刻借着给自己眼睛上抹洋葱的动作,将码数加大,反正低等爵位也不值钱。
“杀啊——”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厄普顿·尼尔松同意后,周围的人群突然暴动起来,疯狂的朝希娜·尼尔松涌来。
“保护陛下,杀了这个乱臣贼子——”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么一句话,周围的人更加暴动了。
“就凭你们这些人?也想抓住我?我们今天就看看,究竟是谁会活到最后?”尽管已经被重重包围,希娜·尼尔松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她轻拍手掌,看向头顶,可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她就用力拍了两下,结果依旧只有眼前这群士兵,她愤怒的看向前方的厄普顿·尼尔松“你做了什么?”
“你不应该问他,他做了什么?,你应该问,我们做了什么?”这时候头顶传来了一道爽朗充满磁性的声音,希娜·尼尔松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孔雀蓝的眼睛“博伊斯·沃克·温莎?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老怪物,怎么当年没有被我杀个够?”楼苍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怎么回事?”沈胜衣看这两人的表现,有些疑惑的问道。
“在我5岁的时候,记忆还没有苏醒,弥留之际遇到过她,她想夺舍我的身体,结果被我用黑气毁掉了脸……,我一直以为那时候是做梦,现在结合联想很有可能就是她看中了我身体的气运。”楼苍惬
眯了眯眼睛,冷淡道。
沈胜衣朝他看去,虽然对方说的很轻松,可是对方在还没有觉醒的年纪,只有5岁稚龄之时,在冰天雪地且被关在笼子里,想要挣脱这种脱对方力量的存在,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