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面,它又长又宽。
你看这个碗,它又大又圆。”
男人瞥了眼狗爬字和上面的内容,强忍着撕了纸的冲动。回过头看到白昼脸上的骄傲,现自己有点忍不了。
所以,他一脚踹飞白昼后,拿着纸大步离开。
回到将军府,男人走进书房,双手托着纸举过头顶。
“主上,此子说了,他没有报考贡院,而且家里是铁匠,父亲是常年给人做农具的。
陈七愚钝,实在看不出此子有何不凡,刚才小的更是一怒之下将其踹飞出去,他躺在地上惨叫连连,实在没有一点高手模样。”
陈武极拿起那张纸看了眼,随即满是嫌弃的扔到地上。
“钟宴这个名字很普通么?每年不是文试就是武举都要有两个垃圾和他重名。”
“主上,按照惯例,让陈八今夜去宰了他吧……”
陈七仍旧跪在地上,对于白昼刚才那两行字带给自己的伤害,显然有些耿耿于怀。
“我什么时候有滥杀无辜的惯例了?陈七,你在教我做事?”
下一秒,陈武极已经出现在陈七面前,一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
陈七身体颤抖仍旧拼命低着头,深怕陈武极踩的不痛快。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区区一个铁匠,若是殿试落榜,便不用管他了。”
陈武极声音淡漠的说着,这才收回脚。
而这个时候,醉醺醺的白昼一瘸一拐的回到客栈,关闭好门窗后,在桌面上倒了两杯茶。
“这京城也太可怕了,不知道那贡院名额是不是已经内定了,我只不过是想去看看就被人踹了一脚。
万一我要是不小心当了状元,那不得死全家啊……
爹啊!你说,你现在如果出来告诉我,咱家其实家财万贯,我何必受这个苦呦!”
“放屁……就算咱家没有万贯家财,老子什么时候亏待你了?你从小到现在,不说龙肝凤髓也算锦衣玉食。
你在这胡咧咧什么?你自己要进京赶考,关你老子什么事?”
听到白昼将所有责任推给自己,钟老头不干了,他直接翻窗进来,指着白昼就叫骂起来。
“老子在你准备进京的时候,苦口婆心劝的嗓子都哑了,你不听,现在被欺负了,想到你老子了?”
“爹……”
白昼抬起头,故作震惊的看向钟老头,装出一副做了坏事被父母现的乖巧模样。
“爹,原来,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啊!”
“唉……说说吧!你是现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转性了?你不是要忠臣良将,守卫家国天下么?”
钟老头看着桌面上的两杯茶,已经确定白昼刚才就是故意的。
白昼收起了脸上的表演,换上了严肃认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