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是自己俩,愣是干巴巴的被晾着,动也不敢动,完全是自找罪受。
傅振华佯怒道,“小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以后我们可都是同一条战壕里面的了,都是为了白阳镇八万老百姓的福祉一起努力工作,你要是跟我这么客气,那就见外了啊!”
郑谦笑着道,“傅书记说的是,以后我一定谨记!”
傅振华这才走向徐元咏,微微弓着身子,一路快步走去。
“徐县长,今天这事儿啊,怨我,没有提前布置下去,您看,春禾楼那边已经订好了,小郑都已经来了,估计肚子早就饿了,咱们是不是过去边吃边说?”傅振华道。
徐元咏扫了一眼傅振华。
对方都已经搞定了郑谦那边,自己要是再抓着不放,传出去,外人可就会说自己心眼小了。
而且,今天的主角,本来就是郑谦。
自己顶多算是陪衬,主角都同意了,自己哪还有抓着不放的道理?
“那行吧,就去春禾楼!”
徐元咏背着手,招呼郑谦上了他的车。
傅振华也急忙上了车,临走前,看了一眼凌勇和肖志文,“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先去春禾楼安排一下,难道,想让徐县长先到吗?”
两人这才如梦初醒,急匆匆的也上了车,直奔白阳镇最好的酒楼春禾楼而去。
很快,政府大院里,就剩下尤大海了。
他自顾着摇了摇头,嘴里叹道,“原以为新镇长能给白阳镇带来新希望,现在看来,全都是一样的!”
正说着。
夜幕下,政府大院门口,走过来一道瘦小的身影。
尤大海快步上前,“二栓子,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人是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面黄肌瘦,头有些干黄,大眼睛却很清澈。
他看着尤大海,嘴里怯生生的道,“尤大叔,我来看看新镇长到了没,我想请他替我做主……”
尤大海四处看了一眼,好在镇政府基本上都下班了,才没人看到。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二栓子面前,沉声道,“二栓子,你给我老实交代,上镇政府告状,是谁教你的?你这几天,都来了七八回了!”
二栓子是那孩子的小名,他的大名叫石小乐,家住白阳镇下面的东平村。
尤大海在没当政府办公室副主任之前,就是东平村的书记,也算是和石小乐熟识。
石小乐的老爹石建强,两年前在村里承包了三亩鱼塘。
原本靠着他勤劳能干,鱼塘里面的鱼一个个的膘肥体壮,眼见就要上市,能卖个好价钱了。
忽然一夜之间,三亩鱼塘被人下了药,大白鲢哗啦啦的全都翻了肚皮,飘了一大层,臭味熏天,根本就卖不了,只得抽干了水,就地掩埋,填平了鱼塘。
石建强报了警,但镇上派出所去查了两个月。
最后却以事地没有监控和目击证人,找不到凶手为由,草草结案。
原本大家都以为这事儿,到此也就结束了。
可后来有一天,石建强去隔壁的镇上办事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算命瞎子。
那瞎子喝了酒,正跟人吹嘘,自己算命很准。
还说自己前段时间,去给东平村的村长谢向东算命。
最后断定,是村东头的鱼塘,坏了他们老谢家的风水,必须得想办法填平了才行。
果然,后来没几天,鱼塘里的鱼全死了,鱼塘也被填平了。
整件事才过去半年,村长谢向东就成了东平村新的村书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石建强听到这里,瞬间怒火腾腾,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那满鱼塘,全都是被村书记谢向东给毁了的。
他当场拉着算命瞎子,去镇上派出所报案。
派出所也立案了,还把谢向东带回去调查。
但仅仅三天后。
谢向东就被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