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你还记得户部尚书张骏吧,她夫人郑莘这些日子可不好过,她从前最是看殷瑛不顺眼,可我前些日子竟现她似乎改了性子。。。”
一查才现,原来是有把柄在殷瑛手中。
“把柄我已经替侯爷查到了,至于要怎么通过她拉拢张大人,就是侯爷的事了。”
然而,此法还未成型。
杜培就说有要事禀报。
府医正巧从德善堂回来。
瞪着他,疾声却小声,“别又是什么让侯爷吐血的事吧,您好歹先给我通个气儿,让我多备上几个盆。”
杜培:“。。。。。。”
他禀告之事,恰好和张府有关。
“侯爷,是户部尚书府上出了事,方才张姨娘已经赶了回去。”
白琉璃皱眉,“什么事?”
“是张夫人郑氏当年收买乳母谋害庶子的事被揭了,乳母被追杀,亲自找去了户部,同张大人说了此事。”
“还说当年郑莘在酒楼被张骏扯了衣袖乃故意而为之,因郑氏一族没落,她又因追求安王不得没了名声,这才将主意打到张大人头上。”
“连张大人那位挚爱的病,都同郑氏有关,总之,是一盘早就布好了的棋局。”
白琉璃泄气,“这下可怎么办啊。”
杜培离开后,管家敲门。
“侯爷,徐府派了人来接白姑娘回府商议要事。”
话音一落,苏凌风忙抓紧白琉璃的手。
“琉璃,你会离开我吗?”
“当然不会。”白琉璃故意顿了顿,“侯爷,你也要早些做决断才是啊。”
苏凌风答应白琉璃,说会在明日给答复。
但又实在不甘心,他要搏一搏。
于是压上了整个侯府身家,求见端王。
翌日早朝,平日不怎么早朝的五皇叔端王殿下,破天荒的赶了个早。
大殿之上。
众朝臣小声嘀咕。
“今儿这阵仗,莫不是有大事生啊!”
“是必须有大事儿啊,自打陛下亲政,九皇叔安王殿下就没上过朝了,今日居然早早的就来了,还有九皇叔也是啊!”
“两位皇叔算什么啊!你看那求仙问道的安国公都到了,还有那恨不得日日跟在夫人身后的何将军,今儿可也是起得比鸡还早!”
说这话的人,官职不低,站得靠前,很不巧被何将军听到了。
“你他娘的才是鸡!”
“哎哟,何将军误会啊,比喻,此乃修辞啊。”
胸无点墨,胸无点墨啊!
“陛下到!”
朝会正式开始。
此时安国公府内,殷瑛睡不着,不到卯时就醒了。
眼下虽六月了,早上仍有些凉,王妈妈给殷瑛披上披风。
“小姐别担心,国公爷都赶回来了,朝堂之上又有安王殿下在,这次定能和离。”
银霜正在布早膳。
“是啊,建安侯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有目共睹,您又帮了这么多人,定会有个好结果的。”
“夫人,您放宽心,珍儿小姐昨儿刚把咱们旁边的宅子买了下来,正寻思着打通,日后往来也方便呢,眼下什么都变好,定能成功和离的!”
“会的。”殷瑛掌心紧了紧。
一切都会好的。
离了侯府,即便一辈子不嫁人,她也会有另一番天地。
而此刻朝堂,如预期所料,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