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魁没能把她踹倒,反倒把自己弹了回来。
眼角余光扫向身侧的防盗窗。立即像猴子一样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可要死不死的,防盗窗的上面是突出来的二楼阳台。刚好把林玉魁卡在一楼和二楼之间。
上不去,下不来。
这下尴尬了……
阿蓉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缓缓走到林玉魁的下方。
苍白的手向上抓去。
指尖刚好从林玉魁的屁股上划过。
林玉魁只觉得菊花一紧,连忙把腰往上挺。
折腾了一早上,他已经有些脱力了。
阿蓉的手抓过来,他就挺腰躲闪。
手划过之后再放松休息。
可是那些被他甩掉的丧尸也锲而不舍地赶了过来。
“卧槽!你们没完了?”
林玉魁一激动,忘了做挺腰的动作。
冰冷的指尖划过他挺翘的屁股蛋后,刮在后屁股兜上。
“嘶啦……”
大裤头被撕开一个三角形的口子,露出了本命年的红内裤。
林玉魁悲愤交加,用力一挺腰。
结果偷工减料的防盗窗在剧烈摇晃下,提前结束了它的历史使命。
整个倒扣下来。
“哐啷!”
铁锈飞溅,烟尘四起。
阿蓉的脑袋被死死卡在防盗窗的格子里。
林玉魁一骨碌爬起来,捂着屁股飞快地朝家里跑去。
浩浩荡荡的父老乡亲紧随其后。
“咔喇,哐,咔哒”
林玉魁以前所未有的度开门、进屋、反锁。
整个人倚靠在门上。两条腿抖得像筛子一样。
单萍正在厨房忙活。
听到声音后,拿着铲子出来看了一眼。诧异道:“你咋又回来了?”
不等林玉魁说话,单萍的脸色就由诧异变成了震惊,又从震惊变成了愤怒。
把铲子往桌上一扔,抄起扫把就劈头盖脸打了过去:“你个小瘪犊子!我让你交女朋友。可没让你去犯罪啊!”
林玉魁双手抱头:“哎呀,轻点!别打脸!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犯罪了?”
单萍举着扫把,咬牙切齿道:“裤衩都破了,身上还被人家挠成那样。你敢说没耍流氓?你瞅瞅,邻居们都兴师问罪来了!哎哟,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呀!”
只见窗外有几十道人影,“噼里啪啦”地拍打着大门。
还有更多的“邻居”闻声赶来。
单萍朝着林玉魁的屁股就是一脚,咬牙切齿道:“给我让开!这种事儿你逃不掉的。立即向人家承认错误!”
林玉魁用后背死死抵住大门:“不能开门啊,他们都变成丧尸了!”
单萍在林玉魁的胳膊上拧了一把:“什么丧尸?你又……”
话说到一半,就看清窗外那些浑身是血的尸群和双手端着防盗窗的阿蓉了。
抽了抽鼻子,操起铲子就冲进厨房:“糟了,菜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