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易的脸庞上渐渐浮现出一抹阴鸷之色,他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弧度,眼眸如利刃般直刺向凌冽,带着强烈的轻蔑之意。他轻蔑地瞥了凌冽一眼,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小子,你究竟以为自已是谁?居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你师父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高谈阔论?”他的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意,仿佛是在嘲笑凌冽的自不量力。
钟老爷子听到李寒易的这番话,双眼立刻瞪得溜圆,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他厉声喝道:“李寒易,你怎敢如此无礼!”他的脸上写满了对李寒易的愤怒和不满,仿佛被对方的嚣张气焰所激怒。
王医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悄悄凑近李寒易,指着凌冽,得意洋洋地嘲讽道:“师傅,您看,这小子虽然侥幸赢了我一次,但现在有您老人家在场,他们师徒俩还不是得夹着尾巴做人?”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和挑衅的神情,似乎认为自已和李寒易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慕容家的家主慕容赫在一旁静静观察着这一切,他的目光中透露出震惊和好奇的神色。他试探性地问凌冽道:“凌小兄弟,你……你懂修炼之术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仿佛对凌冽的修为有着极高的期待。
王医生听到慕容赫的话,顿时一头雾水,显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而李寒易和钟老爷子则脸色微变,显然对慕容赫的这番话有所耳闻,心中对凌冽的身份和实力产生了些许疑虑。
李寒易第一个站出来否决,他大声说道:“不可能!这小子一看就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懂得什么修炼之术?”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似乎对凌冽的修为嗤之以鼻。
然而,凌冽却只是微微一笑,他望向慕容赫,语气淡然地回答道:“略知一二。”
王医生一听这话,立刻跳了起来,他不屑地说道:“就凭你也懂修炼之术?简直是笑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凌冽的嘲讽和讥笑,似乎认为凌冽只是在吹牛而已。
凌冽本来正在和慕容赫交谈,被王医生这么不客气地打断,他目光一冷,冷冷地看了王医生一眼。王医生顿时感觉一股寒意袭来,仿佛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但想到有李寒易在场,他又恢复了嚣张的气焰,继续对凌冽进行嘲讽。
“我看你们师徒俩就是两个王八!自已做不到的事情,就以为别人也做不到!真是可笑至极!”凌冽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对王医生和李寒易的怜悯和嘲讽。
李寒易听到这里,顿时怒不可遏,他大声骂道:“小混蛋!你找死!”说着就想动手。但就在这时,慕容赫出声劝阻道:“李大医,请勿在慕容家动武。”虽然慕容赫此刻病重,但他的声音中依然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显然是一个有分量的人物。
即便慕容赫现在病重,但慕容家在南州城的地位依然稳固,不是李寒易这种游医能够轻易招惹的。中医大赛虽然历史悠久,诞生过许多杰出的中医,但南州城的势力格局却鲜有变化。慕容家作为其中的一员,自然有着其独特的地位和影响力。李寒易虽然医术高超,但在慕容家面前,他也不敢轻易造次。
李寒易微微一哼,将手掌收回,那神情之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傲慢。而钟老爷子则是趁机凑近凌冽,低声道:“凌冽小友,咱们不必跟他们计较。只是,听你刚才所言,莫非你真有医治慕容家主之法?咱们何不一试?”他的话语间,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期盼与恳求,似乎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凌冽身上。
王医生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愤愤不平地叫道:“这个废物怎么可能懂得医术?简直是天方夜谭!”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凌冽的极度贬低与嘲讽,似乎觉得凌冽连尝试的资格都没有。
李寒易也是冷笑连连,他讥讽道:“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那股怒气似乎要将整个房间都淹没。
然而,凌冽却只是淡淡一笑,他瞥了两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他沉思片刻后,开口道:“既然如此,王医生,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顺眼吗?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如何?”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挑衅,似乎对即将到来的赌局胸有成竹。
王医生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得一紧,上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他确实有些心有余悸。但当他听到赌注可以让李寒易替他完成时,眼中又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他忙不迭地看向李寒易,眼中满是期待与崇拜,似乎觉得有了李寒易的支持,他就能赢下这场赌局。
李寒易看着王医生的眼神,心中不禁得意起来。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说道:“小子,你还没有资格让我出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凌冽的轻蔑与不屑,似乎觉得凌冽根本不值一提。
钟老爷子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气得直哆嗦。但他想到慕容赫的病情和慕容家的未来,便狠下心来,说道:“如果你们要跟凌冽小友打赌的话,我愿意用钟氏药业作为赌注!如果你们赢了,钟氏药业就是你们的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似乎要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这场赌局上。
凌冽向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李寒易听到钟老爷子的话后,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虽然钟氏药业已经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依然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他笑眯眯地问道:“那你想要什么赌注呢?”
钟老爷子看了看凌冽,只见凌冽向他点了点头,他便大声说道:“如果凌冽小友赢了的话,你要向开州医界宣布当年的真相!是你在比赛上动手脚害了我!”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似乎要将多年的冤屈都一并喊出来。
李寒易听到这里,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我答应你!”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自信与狂妄,在他看来这分明是一个稳赢不输的赌局!
“好!”凌冽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他提高了音调,显得镇定自若:“既然赌局已定,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来详细说说这赌局的规则吧。”
李寒易微微抬起下巴,眯起眼睛,直视着凌冽,他的自信几乎要溢出眼眶:“你说吧,我听着呢。”他深信自已的医术无人能敌,对于这场赌局,他早已胜券在握。
凌冽并未被李寒易的自信所动摇,他平静地陈述道:“若你能成功稳定慕容家主的病情,那么这场赌局,便算你赢。”
李寒易一听,顿时放声大笑:“这有何难!”在他看来,这简直就像是探囊取物一般简单。
然而,凌冽却微微一笑,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紧接着说:“而若我能够成功治愈慕容家主,那么这场赌局,便算我赢。”
“什么?”这一回,就连一直沉稳的钟老爷子也忍不住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慕容赫的病情被众多名医判定为几乎无法治愈,凌冽竟然敢提出这样的条件。难道他真的有把握能够治愈慕容赫?即便是钟老爷子,此刻也不禁开始动摇起来。
“哈哈!”王医生更是放声大笑,嘲讽道:“你这个小子,不仅无知,还真是胆大妄为!竟然敢夸下这样的海口!”在他看来,凌冽的提议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李寒易双手抱在胸前,冷峻的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冰刃,直刺凌冽。他的心中,却如同夏日里的烈火,燃烧着得意与期待。在他看来,钟氏药业早已成为他囊中之物,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不远处的慕容赫,听到凌冽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疑惑。他仔细感知,却完全察觉不到凌冽身上有任何真气的波动。他在心中默默想道:“这小子到底有何能耐?如果治愈我这顽疾真的如此简单,我又岂会拖到今日?”
凌冽则以一种冷漠到近乎无情的目光瞥了王医生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地说道:“待会儿,我会让你为你的狂妄自大付出应有的代价。”说完,他转身走向慕容赫,准备开始他的治疗。
王医生见状,恶狠狠地回应道:“我看最后输的人是你!”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屑与挑衅。
凌冽没有再理会他,只是淡淡地对李寒易说道:“可以开始了。”
李寒易高傲地走了过来,脸上写满了得意与自信。他停在慕容赫面前,凌冽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李寒易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针包,取出银针,对慕容赫说道:“慕容家主,得罪了。为了让这个小辈长长见识,我不得不施展我的成名医术。过程中可能会有些痛楚,请你忍耐一下。”
慕容赫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你尽管施为。”
李寒易开始施展他的针法,他的手法熟练至极,每一针都如同蜻蜓点水般轻盈而精准。银针在慕容赫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痕迹,这正是华阳针法的精妙之处。然而,在凌冽的眼中,这不过是华阳针法中最基础的部分罢了。
“小辈,你就好好看着吧。等会儿钟氏药业就是我的了!”李寒易得意地对凌冽说道。他感觉到慕容赫的病情正在逐渐稳定下来,心中不禁更加得意。
凌冽却只是淡然地看着他,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知道,即便是最基础的华阳针法,对于真气紊乱也有一定的引导作用。但是,能否真正治愈慕容赫的顽疾,却并不是仅靠针法熟练就能做到的。
就在李寒易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时,凌冽却悄然伸出了右手,将一道几乎无法察觉的气流打入了慕容赫的体内。
突然,李寒易的脸色大变。他惊讶地发现,慕容赫体内的真气突然变得混乱起来,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的脸上露出了惊骇之色,心中充满了不解与恐惧。
坐在太师椅上的慕容赫也感到了不对劲。他锐利的目光转向旁边的凌冽,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十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