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千夫长,有收获了。″一个头须白约六十余岁的老人背着弓箭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喔,老伙计,身体还是那么硬朗,都有什么收获呀!″峭山公轻轻捶了老人一拳。
“哈哈,这次宰了只两百多斤的大母猪还抓到了它只二十多斤的猪仔。老郑他们又在那一带下套,估计这两天还可以套到几只小山猪。野鸡野兔都弄到七八只,他们都在后面呢,我先跑回来报信。″
山猪肉好吃呀,猪肚一定要留下来,放些胡椒熬几个小时,对胃可是大有好处的。二十多斤的野猪仔,弄个烤乳猪…想想都流口水。
“小老弟你看怎么安排。"
“大猪分一半给他们自己弄,野鸡野兔也分一半给他们吧,不过猪肚一定要留下的煲胡椒汤。给他们送包盐和二两胡椒,晚上过去敬杯酒就差不多,这边没剩多少人了,不如请您附近的老伙计来热闹一下吧?″
峭山公忽然眼睛红,是呀,跟随自己的老伙计们是越来越少啦,想起那些战斗的峥嵘岁月,有些愧疚那些战死的老伙计们呀。
其实黄华彬是想说,峭山公十几个孩子带着近百随从出去,在家里的人不多,谁知峭山公想歪了。
“二蛋,你腿快,去通知附近的老伙计们都过来,是有些日子丶没见面了。今天全过来热闹一下,我马上再安排人去多买些肉呀鱼的回来。今晚不醉不归,哈哈,干脆这野猪也不分了。咱们就到小老弟盖房的空地一起摆起来请他们一起热闹,一会去通知他们让他们也开心。″安排起事情峭山公还是有条有理。
二蛋应了声“马上去通知″转身跑了,这名字起的也怪,男人不都两个蛋吗?如他还有弟兄不得叫三蛋四蛋?
“千夫长,我们回来了,这些猎物怎么处理。″
“老郑呀,你们一起把猎物全整出来,我让二蛋去把周边的老伙计们全叫过来,今晚到我小老弟盖房子的地方喝酒。一会我让车夫再去买些菜回来,热热闹闹的聚一聚!还有这些猎物算一两银子你们分吧。″
“都是老伙计们过来,那怎么能要钱呢?就当我们多出点力的事。"老郑对峭山公说,华彬记得他好像是郑近来父亲。
“对对,不用算钱!"几位一起打猎回来的老人说道。
“要算的,是我让峭山公让你们去打猎的,这钱我出,马上要盖楼房了,大家人多也给我增加了人气呀!"黄华彬抱拳对众人说。
“小老弟呀,这次就算了,别和我争了,还是我来吧。总不能亏了老兄弟老伙计的。你爱吃野味,以后他们再打到猎物你收就行啦!″
黄华彬有些不好意,本来就自己想吃好的,结果变成峭山公买单。不过来日方长,有得花钱的时候呢。
几位老人忙着烧水刮猪毛去兔毛野鸡毛。峭山公带着黄华彬出了土楼,交代车夫去买菜,又和华彬走到张师傅他们卸车的树荫处。
在张师傅鲁师傅的指点下,其众人己搭起了两间简易工棚,也不知总共要搭几间。
“东家,峭山公,你们来了。我们先搭工棚,下午红砖和木料就会6续过来到。″张师傅停下手中活计。
“不急不急,你们东家大方,今晚就请你们吃饭,你们这有会厨艺的等会过去帮忙。还有我一帮老伙计们都过来热热闹闹的,就在建房的这片空地上。″
“谢谢东家,谢谢峭山公!"张师傅鲁师傅急忙道。
“好好干,你们东家不会亏待你们的!"
转身和黄华彬走回了土楼。
几位老人己将水烧开,正给山猪开膛破肚。
“峭山公呀,一会猪肚记得专门留下的煲汤,那可是好东西呀″黄华彬一副馋嘴的样子。
“你呀,真是个吃货。放心吧,猪肚煲汤专门留给我们主桌,猪头猪蹄大骨熬一大锅汤每桌都上。不如将锅台全搬到那边去,到时候上菜也方便呢。″
“您看着安排吧,我就等着吃就行!对了,打火机还剩有吗?如果有给你老伙计们都一只,去打猎的再包盐吧!″
“应该还有吧?没事我们过去书院看看。″
打火机还真留有几百只,估计能有一百多老伙计们过来,准备了一百五十只,盐准备了十二包。打猎的共七人,二蛋跑上跑下通知较辛苦多分一包吧。一会做菜能用个两包,给两包给张师傅他们得了。再拿了三瓶辣椒酱,炒山鸡野兔时放点味道也挺好的。
拿了个空包装箱将这些东西装上,告诉两位守货的晚上喝酒。华彬抱着纸箱走到张师傅的工棚处,这一会工夫又盖起了两间工棚。
“张师傅鲁师傅,送你们只打火机和两斤精盐,等会将锅台搬过这边就在这边开伙啦。″黄华彬递给两人一人一只打火机,还有两包盐。
张师傅鲁师傅面面相觑,这什么鸡干啥的?这是盐?怎么这么细这么白?
黄华彬看他俩一直瞪着打火机和盐看,估计是不知怎么用,于是掏出支烟拿火机点上“打火机这么用的。这是香烟,你们也来支试试。"又给两人一人一支烟。
两人也学着将烟点上,“咳咳"一阵咳嗽声。
“慢点来,慢慢吸进去,再呼出来。对就这样。"
“呼,这还挺有意思的。"张师傅一脸享受的样子,鲁师傅倒没觉得怎样。
“这包给你们留着干活累时吸一囗,我也不多了。″将剩下大半包的红塔山递给了张师傅。还好这次带了三条,而在这边吸得不多,还有两条在车上呢。还有几包放在客房里。在现代请人盖房每天不得给工人一包烟嘛。
回到土楼,已有几十个峭山公的老部下到了。野味也整理干净。
“吊拿面支别哟,平时也不来看看我。"峭山公眼睛含着泪水。
众人一阵嘘嘘。
“动起来,将锅台搬到那边排开,将桌椅也搬过去。"
“是!″众人整齐地回答,虽然许多人头都花白了,但还是有股萧杀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