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也不能受住,身子轻轻颤,一股温热花液浇上他的柱头。
他揽着你往自个儿这边又贴了贴,大掌掐紧了你的细腰,挺着阳具狠狠鞭挞百十下,才将浓浆释出。
但长夜漫漫,情欲未休。
“慢点……姜策,求你了……”你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蹭了蹭他的侧脸,像极了那讨好人的猫儿。同时,声音温软得像是个已婚妇人在和自家郎君说话。
你这般我见犹怜的娇媚模样可谓是难得一见,姜策怎能心无波澜?
“……好,依你。”
他又换了在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肿胀性器,蓦地塞入了湿滑的穴径,开始缓抽慢送。
穴内嫩肉紧紧裹了他的分身,令他舒爽不已。若不是一口应承了你,他早就大肏大合了。
但瞧着你惬意得轻哼娇喘,他也得到了莫大的快意。
两根性器轮流转着抽插,不知疲倦。直至天明,一根性器也尚未抽离,同那些粘稠的浆液贪恋地滞留于湿热的内腔。
你竟被他肏着醒来了。 “下流胚!啊……嗯……”
“尚有气力骂人?那小爷我便不客气了!”
姜策低头衔住你胸前的乳珠,要么用舌重碾狠抵,要么用牙轻咬慢磨。身下还不忘正事,坏心地弄出阵阵粘腻的水泽声。
又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终了,你见身上淫艳之痕添了不少,恼上加恼,心中愈加怨他。
无论什么甜糕香饼、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皆不得你的欢颜,姜策才晓得你原是这般不好哄。
“你要如何才愿理我?”
你轻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看他。
姜策忙去牵你的柔荑,也不管你羞恼的扯掰。
“不如我教你将这龙角藏了?要不我带你玩一遍凡间各处好玩的?”
“果真?”你嫣然一笑,宛如春风化冰。
“自然不假。不过,你在外头要听小爷我的。”
“……好。”
姜策这厮又哄着你来亲他。你红着脸,蜻蜓点水般地贴了贴他的唇。他不满,缠着你再来一回。
正在此时,一阵浑厚的灵力蓦地向姜策袭来。若不是他稍稍偏了个身,他定会皮开肉绽。
姜策将你搂抱到一旁,你则想要察看他的伤势。
直到确认他没什么大事后,你才对着来袭者怒目而视。
竟、竟是兄长!
你心里在怵,不由地紧了紧拉着姜策的手。姜策摸到你手心里的冷汗,意识到了不对。他刚想问你怎么了,你却已经上前一步,将他护在身后。
“兄长,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你还要和这无名虫豸厮混到何时?这时日一长,你竟将自个儿身份都给忘了个干净了?”
你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姜策忍不住替你说话,“是小爷我缠了她不放,要怪便怪我。”
“何时轮到你这区区蛇妖来同我说话了!”
“你……”
姜策手上一紧,是你示意他住了嘴。
“兄长你一向对我疾言遽色,怪我会些无用功,说我差强人意,何时对我这般关切?”你语调里含了少见的讥讽之意,“你本就恨不得我这个耻辱从未存在过。旁人欺我、辱我时,你不肯替我说话,不肯怜悯我。到了如今,你又以何种资格来管我?”
“姜策以前虽混账,但他与你根本不同。他见了些好玩的玩意会想到我,见了些好吃的玩意也会想到我。他不会让旁人欺辱我,只会护好我、在意我……反正兄长你也瞧不起我苟活着,你倒不如把我和姜策一块杀了。”你这是第一回对着兄长如此不敬,也是第一回将心里的怨恨倒了个干净,可你单薄瘦弱的肩膀却在抖个不停。
姜策一把将你搂紧了,你埋头于他胸口,任泪水肆意横流。
你兄长则沉默不语,只是垂于袖下的手在不住地颤。他这才知晓,你眼中的他严酷淡漠如斯,你对他怨恨至极。他本意是想令你锻造出不屈不挠的心性来,而今却是适得其反了。
罢了,终究是他错了。 他缓缓地吐了口浊气,面带悔意地看了你良久,却嗫嚅不言。
在拂袖而去前,他声色俱厉地威胁了姜策,“你今后替我护好她,若你胆敢让她垂泪伤心,我定饶不了你!”
“自然,她可是被小爷我认定的。”
“好了,他走了,莫要再为别的男子落泪了。
不然,我心里可不痛快。”他动作轻柔地擦拭了你的泪痕,惹你脸上生出些微痒来。
“他可是我兄长。”
“那也不许!”他捧了你的脸,重重地吻了你好半天。
他可真是条善妒的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