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汐摇摇头,“她若是好的,也不会背着我,勾搭她的姐夫,她完全不把我当做姐姐,更没有把你和娘当做父母。算了吧爹爹,就让念玉落自生自灭好了。”
“可是…”
念老爷眼里满满痛苦之色。
“而且爹爹越是在乎她,只怕娘会生气的,娘这些年因为你和念玉落生母的事,对你耿耿于怀,难道你舍得让娘亲那么痛苦吗,爹爹,你好好考虑清楚吧!”
念锦汐说完,她就走出去。
有到花园之时,祈砚舟突然出现到念锦汐的身后,祈砚舟突然对念锦汐道,“你的药滋味不错,很是治愈我的雪寒症,这样吧,现在能不能再给我点,我太喜欢这个味道了。”
“你疯了吧!”
念锦汐狠狠白男人一道,她赶紧甩袖子离开,可祈砚舟完全不给对方这个机会。
祈砚舟拦住念锦汐去路,两只大手伸展开来,如同一只雄鹰翅膀一般“就再给我一些又何妨,念锦汐,你何时变得这般小气,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你怎么竟然变成这样了呢?”
“拉倒吧,我变成啥样,快滚!光天化日之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祈砚舟警告你!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啊。做人哪里有做到你这样的啊!”
念锦汐咆哮起来,她欲哭无泪,万万想不到祈砚舟一直觊觎它身上那点东西。
咬着红唇,念锦汐赶紧溜走。
可祈砚舟依然不肯轻易放过念锦汐,他紧紧跟随,这一路上的家丁丫鬟们看到了,他们心里头都忍不住窃喜,毕竟他们也是难得感受着祈砚舟的抓狂。
“快离我远点。祈砚舟!你到底想要干嘛!你真的是不知羞?不!你真真是无可救药!我真的不要理你!快滚!快滚!”
念锦汐跺跺脚,她此刻真的要火冒三丈,特别她一双漆黑瞳孔深处满满怒火。
“给我喝一口又如何?我真的…”
就在祈砚舟伸手拉扯念锦汐时,念锦汐快速闪开。
下一秒,祈砚舟一个鲤鱼打挺,他直接重重摔在地上!
若不是念锦汐回头,她还不知道祈砚舟眉毛上长满白霜,这白霜看起来祈砚舟跟花甲老头子一般。
“这是…”
念锦汐愣住。
赶来的花菱一眼就瞧出来祈砚舟山不对劲,忙对念锦汐道,“大小姐,只怕祈少爷雪寒症又发作了,怎么最近他每天坚持喝药,竟也这般频繁发作,真是令人伤脑筋,大小姐,你怎么办呢。难道真要见死不救吗?”
“罢了,你去拿瓷瓶吧。”
念锦汐怎么可能不去救他祈砚舟,若不是祈砚舟的话,她早就死了。
看来祈砚舟刚才看似乎对自己的穷追不舍,其实是为了喝到解药。
念锦汐好不容易弄进瓷瓶,花菱就是给祈砚舟喂一些药水,就这样祈砚舟眉毛上冰冻白霜才褪了不少呢。
念锦汐命令几个孔武有力家丁们抬着祈砚舟去厢房休息,她也正准备回厢房,却听到祈景奕的声音。
祈景奕坐在轮椅上,由着他母亲杨氏推进门?
祈景奕面露凶光朝着念锦汐道,“念锦汐!你将玉落送进监牢也就罢了,怎么还要私自抱走芸哥儿,你安的是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