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寇汪武密谋攻打武阳是假,实则是有人想借此捏造的信件挑起事端。”
计老六对吴赖说着,不时露出阴险狡诈的一面。
“你放屁,你这是诬陷,信不信我现在就先把你的嘴给缝上。”
陈舟指着计老六骂道。
亮出自己的宝剑就想一剑刺死这个贼眉鼠眼之辈。
计老六见陈舟正义凛然的架势立马躲到鲁元身后。
“大人!您看,县衙府内,大堂之上居然有人敢携带佩剑,预谋加害于您呀!”
“县令大人!且慢。”
吴赖出言奉劝。
“您是武阳城的县令,也是武阳百姓的父母官,为了武阳城的安危,百姓的安危,您更应该重视此事。”
又不忘给曹县令捋清利弊。
“如若武阳因海寇入侵一事沦陷,造成武阳生灵涂炭,百姓妻离子散,届时你枉为武阳县令,枉为朝廷命官。”
计老六闻言立马又再次难。
“放肆,居然如此放肆,屡次顶撞县令大人,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然后用他那不太灵光的脑袋向曹县令献计策。
“曹县令,依我之见,将此匹夫收监,待三日后再处置他。”
“如果海寇当真来犯,算他有功,功过相抵可以恕他无罪,到时候放了即可。”
“反之海寇并无动静,这个老匹夫则犯了欺瞒诈骗、捏造事实、企图煽动事端的重罪,应当重罚。”
“曹大人,您看我这个法子如何!”
“嗯!就照计师爷说的办。”
曹县令听言频频点头,那双眼睛明显被谗言所蒙蔽。
“将吴赖收监,那个陈舟藐视公堂,企图加害本官也一并收监。”
“来人,将此二人押入大牢,听后落!”
曹县令立即下令让差役将吴赖和陈舟收监。
“且慢!曹县令,万万不可,此事应当听老者之言啊!切莫听信谗言,误大事。”李刚随即就要替吴赖呻冤。
“李刚城主,您此话是什么意思,您是在说我计某人是小人吗?”
计老六说话阴阳怪气。
“依我看,您和这位老者该不会是一伙的吧,人也是你带进来的。”
然后向李刚难,也想一并拿下。
“没错!应该就是,你们俩就是一伙的,造谣说什么海寇入侵,曹县令,我看呀!应该将李刚一并收监。”
李刚瞪了计老六一眼。
“不好意思,你们没有权力将我收监,我乃李唐宗室血脉,我的官衔是由太宗皇帝亲自授予,这武阳城一概剿匪御敌的军事由我说了算。”
“武阳城府衙有你们这种害虫,迟早会祸害武阳的百姓,祸害整个武阳城。”
李刚义愤填膺对着众人说道,他没有指名道姓,说得慷慨激昂。
曹县令脸上略显不悦,有些不耐烦。
“好了!李城主,武阳的一切行政事务我说了算。”
“这两个平民藐视公堂,企图加害朝廷命官,理应惩罚治罪。”
“来人!,将这两人收监,静候处置。”
在计老六的教唆怂恿下,此时的曹县令也是壮大了胆子,依照唐律将吴赖和陈舟收监。
“是!”
随即衙役就将吴赖、陈舟两个人带了下去。
吴赖同时朝李刚示意不许再为他们请命,告诉李刚要加强城墙守军的戒备和派出一支侦察队伍,密切关注海寇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