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鸢眼神冰冷,对假鬼医的求饶视若无睹。
“自行消失,别再出现。”
短短八个字,假神医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是,我这就离开,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看着假神医落荒而逃的背影,宁时鸢眸光沉了沉。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老大,有什么指示?”
“有人冒充我的名号行医,解决一下。”宁时鸢顿了顿,眼神闪过一抹狠厉,“夜莺,该整顿一下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几秒,明白宁时鸢的意思。
“是,我这就去办。”
通话结束后,宁时鸢调转脚步离开。
房间内,薄老爷子忍不住八卦起宁时鸢和薄宴礼之间的关系,“宴礼,你跟鬼医之间,是不是……”
“爷爷,她只是我请来医治您的。”薄宴礼知道薄老爷子话里蕴含的意思,“我和她只是医生与病人家属的关系。”
单从这句话,不像是在撇清关系,倒像是在陈述事实。
“宴礼,你也知道,你父母走得早,把你托付给了我。”薄老爷子苦口婆心的劝说起来:“我也快油尽灯枯了,陪不了你多久。”
这已经不是薄老爷子第一次用寿命来催婚。
薄宴礼回想到了那晚的那个女人,他抿了抿薄唇,“我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闻言,薄老爷子两眼一亮,“当真?是哪家千金?”
原来他这大孙子心里是有人选了,难怪这么久身边从来没有女人。
只要不是性取向有问题,他就放心了。
薄老爷子象征性的打了个哈欠,“我有点困,想休息了。”
“好。”薄宴礼替薄老爷子掖了掖被子,起身离开房间。
走在走廊上,薄宴礼瞥了眼宁时鸢暂住的房间。
顿了几秒,薄宴礼收回眼神,抬步前往书房。
他坐到办公椅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几声忙音后,电话便被接起。
“王绍,派人去给沈氏送点礼物。”薄宴礼冷着声音吩咐道,刻意在“礼物”两个字上加重了音量。
王绍立即会意,猜到是沈氏得罪了薄宴礼,“是,我这就去办。”
挂断电话后,薄宴礼眯了眯眸子,长长吐出一口气,打开电脑准备线上办公。
另一边,宁时鸢在房间内将银针消了个毒。
之前答应了薄宴礼给他检查一下身体,正好她现在有空。
想着,宁时鸢带着银针前往薄宴礼的卧室。
她站在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叩叩叩——”
等了数秒,房间门纹丝不动。
宁时鸢轻轻蹙起眉,今天是休息日,按理薄宴礼是不需要去薄氏的。
“薄总,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宁时鸢再度敲了敲门。
好巧不巧,宁时鸢这一敲,房间门直接开了。
宁时鸢黛眉蹙得更紧,她抬步走进房间内,搜寻着薄宴礼的身影。
然而,卧室内空无一人。
扑了个空,宁时鸢转身准备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