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尖正抵在他脆弱的脖颈,只要再往前一分,便可割破他的喉咙。
“宇文玥,你竟敢如此对待堂兄!”宇文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愤怒。
宇文玥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他紧握着长剑,一步步逼近宇文怀,“你罪该万死,竟然敢杀害祖父!”
“证据呢?你凭什么说是我杀的?”
宇文怀冷笑一声,虽然心中慌乱,但表面仍保持着镇定:
“你可知道,没有证据就乱说话,还杀害族人,罪加一等!”
月七见状,急忙前劝阻,“公子,请冷静!”
他知道,如果宇文玥真的杀了宇文怀。
那么他们长房将彻底失去碟纸天眼,甚至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宇文玥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一道道凌厉的剑光在周围纵横交错,将周围的物件劈得粉碎。
然而,宇文怀从始至终都毫无伤。
“宇文怀,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证据,不然,我必杀你。”宇文玥留下一句杀意凛然的话,扬长而去。
“宇文玥,你是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宇文怀看着宇文玥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宇文玥这一次如此鲁莽地冲到这里,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宇文灼死了!
他这一走,大房便彻底失去了顶梁柱。
单凭宇文玥一人,哼,他们三房又有何惧?
宇文怀越想越兴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祖父宇文席。
然而,当宇文席得知这一消息后,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甚至在谈话间,他还对宇文怀冷嘲热讽了一句。
大意是说,宇文怀不过是个庶出的孙子,出身低微,只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番话让宇文怀气得直咬牙,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他誓,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个老东西付出代价。
但是现在宇文怀只能忍气吞声,忍受着宇文席的嘲讽和欺辱。
原本,宇文怀心中之前还有一丝疑惑。
那就是,既然宇文灼已经中毒身亡,为何还要再补一刀?
这一刀究竟是谁刺的?
但是,在宇文席的嘲讽和怒火中,宇文怀的这些疑惑逐渐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心中只剩下对权力的渴望和对复仇的执念。
宇文灼在宇文门阀中地位尊崇,他的离世,无疑在皇都中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魏帝得知此事后,亦是痛心疾,他无法忘记宇文灼曾经为国家、为皇室所做出的贡献。
为了表达哀悼之情,魏帝特地派遣了魏贵妃前来吊唁,以示对宇文家族的重视与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