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与不怕也就那样,倒是你们千万要留神!”
田四虎将手中快要燃尽的蜡烛递给阿木春,田老大也把火折子和剩余的蜡烛交给了阿木春。
阿木春接过东西,田四虎和田老大便往城门口走去。二人脚步快,步子迈得大,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已经走到了城门口。
在城门口的边上果然有一间房子,这房子的门窗早已经腐朽破败。二人进到房中,在房子正中最先看到一口大瓮,瓮口被密密麻麻的符纸封住。
在大瓮的后面,靠墙的地方有一张供桌。供桌上有一面磨盘般大小的铜镜,镜子前有一个木匣,想必里面装的是金子。
这镜子放得很奇怪,镜子往前倾,镜面正好对着那口大瓮。
田老大可没在意这面镜子,他抢先上前一步,夺过木匣子在手中掂量。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大笑。
“哈哈哈~这没见着钱的时候,心里有股恶气憋着散不出来;如今这金钱压在手上,却觉得走这一遭也太他娘的值得了!”
“那倒是,好像现在对王老道士也不是那么恨了。”
田四虎附和了几句,摸索着从怀中掏出老道士给的那块红布,拿在手上抖了抖,把红布平整地铺在了地上;取下供桌上那面镜子,田四虎将镜子拿在手中,感觉腻腻的;本能地用嘴一吹,便起了一层飞灰。
“这镜子怕是在这放了好几年了!”
“不止!起码上百年了!”
一个声音答应道;田四虎打了一个激灵,觉着这声音不像田老大的,但是转念一想,这里除了自己和田老大也没有别人,兴许是自己把声音听岔了。
来不及多想,田四虎便把镜子放在红布上,把红布两个对角一拉一折包住了镜子;把镜子死死地绑在背上。
起身准备往外走的田四虎问田老大:
“你怎么知道这镜子在这里放了上百年?”
“什么?”
田老大捧着一匣金子,脸上笑意未减;他还沉浸在找到财宝的喜悦当中。
“刚刚不是你说这镜子在这里放了上百年吗?”
“啊?我可没说!”
田老大脸上显出一丝惊讶。
“你听错了吧?”
田四虎面色凝重了起来,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你我二人,不至于听错吧!莫非这里还有第三个人不成?”
就在这时那声音再次传来。
“对咯!我就是第三个人。”
二人已经听出声音来自地上那口大瓮,便死死地盯着地的大瓮。
田老大万分惊恐地指着大瓮叫骂。
“我劝你不要耍花样,否则我砸碎了你!”
田老大话一出口,那声音却乐了;嘿嘿一笑。
“感情兄弟是当我是大瓮成精了!其实不然;我在你们之前进到这个地方来,中了别人的奸计;被困在这大瓮之中,现在你们快揭开瓮口的黄纸放我出去。”
田四虎和田老大二人一耸肩膀;转身就走。
瓮中人好似看得到外面一般,大声叫道:
“二位别走!只要你们肯放我出去瓮中财宝全归你们!”
田四虎心头一颤。
“什么?瓮中有宝!”
听到瓮中人的话,田老大便拉着田四虎返回来问:
“你说的可当真?”
“当真,瓮中有千根金条,万颗珍珠!不信你揭开瓮口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