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你发小怎么知道我?你和他们都说了什么?”
他笑道:“我和他们说我老婆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娇羞可爱,柳眉杏眼,才貌双全,端庄优雅,人间尤物,妖娆妩媚···”
我听了这些词汇很是受用,但是又想起这一个多月都不给我打电话,自己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似乎故意冷落他,忽远忽近,拿捏不定,现在又来说这番话,着实让人看不懂他,又听到“老婆”二字,便嗔道:“我才不要做你的老婆。”
他望着我水灵灵的大眼睛:“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还能嫁给谁去?”
我道:“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
他听此,搂过我的肩,将我摁在床上深深的吻了我,“明儿,这事可不能调皮,我迟早是要娶你的,之实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看着他严肃又温柔,自知可能说错了话,令他不快,又不知道怎么回应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便道:“我当时也就是随便写的,写完了就随手扔在了那边,连词牌名都没去。”
他变得温柔,轻轻的放开了我,将我抱在怀里,胡茬蹭着我的脸颊,痒痒的。
他温柔道:“为什么不取名字呢?”
我道:“《道德经》上说无名万物之始,就是不想起名字,把东西固定死,我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维持在最初的状态。如果没有名字就可以很多名字,任意存在,再说了以前的文章连标点符号都没有,所以一部《道德经》有五千多字,可以有无数的读法,其释义也千变万化。”
周炁道:“人家老子可是言道又破道,破道又言道,你读完上一句,再读下一句,再细品品,不忘初心是好的,只是万物之间总要有一个秩序,这秩序就是自然规律,就是道,否则怎么运行?比如没有交通规则就容易出事故,就算是外太空也是靠着磁场运转着秩序,我跟你之间也是靠着磁场运转着秩序。”
我颦着眉:“那这个磁场会没有吗?”
他捧着我的脸,望着我,深情的道:“此情不变,除非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我一时又有陶醉······竟落了泪,娇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你,你刚刚那么严肃,我有些不知所措,这一个多月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想你,你又不给我打电话,我打电话给你你又不接,现在又跑来和我说这些话,我······”
还没等我说完,周炁便将我深深吻住,我说了这一通话也是泪流不止,很是伤心委屈,浓浓的相思之情也顷刻间再次翻涌而来。
如此这般又温存了一番,我更加的温柔似水,不计前嫌,只想依偎在他的怀里。
至此,两人四目相望,竟一句话也没有,其实已是心心相印,刻骨铭心,心意交融。
。。。。。。。
他有妻子,不过已经分居三年,名存实亡。
今天我和我的闺蜜们去街上喝茶聊天,忽然有一个女人对我投来异样的眼光。
我和闺蜜正在喝茶,忽然她坐在我们的面前道:“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周炁?”
我:“···你是谁?”
“我是他的妻子,吴亦菲,你是林明柔吧?”
听到他有妻子,我瞬间愣住了,灰着脸,低着头不说话,不过心里也很生气!
“我不认识你···”说着我便要起身离开,闺蜜们也一同起身。
此时,正好周炁也出现了,他道:“请你不要骚扰她,我和你已经名存实亡。现在就去把婚离了。”
吴亦菲:“离婚?没有这么简单,这些年你母亲对我的伤害不可能一笔勾销!”她脸露狠厉的样子。
我被周炁护在身后,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觉得好丢脸,便匆匆的跑了。
晚上,他来找我,对我解释了无数遍。
我依旧无动于衷,失望透顶,拒绝交谈。
我唯一的话只有一句:“等你离了婚再来找我。”
他慢慢的退出了阳台,又回头说了一句:“等着我。”
凉凉的夜风吹在我的身上,有一种空落无处可解,走进客厅窝在沙发上,心里一阵凉,一阵疼,想着过去的事情。
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这句话很贴切。
迷糊之中我也睡着了。
只是被梦魇了。
梦里周炁一直对我说:“明儿,你听我解释,别听他们胡说···”
醒来时一身的汗,总觉得他并未走远,打房门,他果然还是守在门外。
他疲倦道:“嗨,我们还是有心电感应的对吗?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我不能说走就走。所以···”
我愣住了,他见我不说话,走过来抱着我,吻了我,道:“以后半夜不可以随便开门,万一遇到了歹人岂不是吃亏?”
我还是不说话,他道:“你想听我解释吗?我们去车上说,别影响人家休息。”
说完轻轻的关好了门。拉着我的手来到了车上。
我冷冷道:“你说。”
“我和她分居了两年,她这两年都在国外,我们早就没有交集了。我和她的婚事大多和两家的生意有关,很复杂,我们彼此都不相爱,她早就和她的国外男友在一起了,现在都还没离婚是因为我们在走离婚的诉讼流程,主要是两家的财产和孩子的事情,现在分居已经满了两年,法院很快就会判离婚的,你别着急,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