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了一遍聊天记录,脸色缓和了一些。从聊天内容来看,除了称呼有些欠揍,也没有什么暧昧的,而且乔乔也和对方说过,目前正在交往着一个女朋友。
小白坐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乔乔一瘸一拐地凑过去卖惨,挽起裤子给她看,小腿上青了好几块,“你看,肿了。”
小白抬脚又给了他一脚,这一脚就轻了越多,冷笑连连:“我没踢断你的狗腿,下次再有这种事就分手。臭不要脸,什么东西,xxx,宝贝宝贝的。”
“男人没一个好玩意,你这不男不女的xx德行的也撩骚。”她咬牙切齿骂的挺狠,但既然说下次分手,说明这次已经从死刑变无期了。
乔乔抱着她的胳膊摇,“嗯嗯,别生气了,错了,以后不敢了。”
乔乔捂脸,她这一辈子都没学会怎么哄人,每次惹小白和san生气了,能想到最真诚的求饶动作就是抱着人家胳膊可怜兮兮地看着人家。
不过她这一套哄人的招数基本上就是没什么作用。额……也不能说毫无作用,起码能试探出对方是不是真的生气。
如果对方不那么生气,她这一套动作就是个小台阶了,对方大半会哼一声揉揉她的脑袋算是和好了。
如果对方真生气了,她这样凑过去八成会被追加二次伤害。比如刚刚,乔乔遛狗回来,正赶上san在叫子君起床,子君起床气方面完全遗传小白,恶声恶气的吼了san一句。
乔乔恰巧碰见这一幕,嘿嘿一笑,san脸色一黑,继续回去做早餐。
乔乔看她生气了,就拿出这招不怎么灵光的哄人绝招嘿嘿笑着凑上去要抱。san随手抄起一双不锈钢筷子就戳了过来,“滚,生气呢!”
乔乔魂飞魄散,幸亏跳的够远,再加上san胳膊短,才没被这一筷子戳死。
哄人这方面还得说人家小白,每次乔乔或者san生气了,她哄人的套路花样百出,那么大人了,做鬼脸,讲尴尬的冷笑话,很多时候笑话直接把二人尬笑了。
小白咬牙切齿地说,“你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
“嗯嗯,你别生气了,真的不会了。”要说乔乔这个贱人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后来生的那些事显然证明他是没记住。
“什么玩意儿!”小白虎着脸气鼓鼓的出去了。
今天是除夕,又赶上小白这新媳妇上门,于是招呼叔叔一家一起吃年夜饭了,两个大家庭,大人小孩能有二十口人,相当热闹。
然而这么热闹的年夜饭,热闹都是她们的,与乔乔无关。下午还怒火中烧的小白,也是热闹中的一员,跟别人说说笑笑春风满面,就是看都不看乔乔一眼。乔乔跟她说话,她好像看透明人一样直接穿过乔乔。
乔乔不知道她是不生气了还是演技太逼真,反正看着她笑靥如花,和别人打成一片,不像有心事的样子。
相处久了,乔乔现小白是有这个本事得。两个人每次吵架,乔乔都会一整天心情不好,阴沉着脸,和别人也没有说话的欲望;小白转身就能和别人谈笑风生,一点也看不出生气来,只不过面对乔乔的时候就像变脸一样,瞬间冷若冰霜。
所以乔乔估计自己到死都弄不明白小白到底是心大还是演技好了。
阖家团圆的一顿饭,乔乔一直在揣摩小白的心思,吃的没滋没味的,酒也没喝多少。小白如果没生气乔乔就放开喝了,现在她这样喜怒无常,乔乔一个待罪之身,也不敢太放肆。
老家那边年夜饭吃的早,吃完了也才七八点钟。以前吃完了看春晚,后来春晚臭了就没什么固定节目了,一般就是玩牌九、玩麻将、玩扑克和喝醉了睡觉几选一了。
吃完饭收拾完了,乔乔试着缓和一下关系,趁人不注意拉了拉小白,“回屋啊?”
小白看不到乔乔这个透明人,操持起麻将局来,正好叔叔婶婶加上奶奶,现成的人手。
乔乔又舍不得走,只能搬个椅子坐到小白后面看她打牌。
小白继续无视他,和别人说说笑笑,头都不回一下。
玩了几把,小白哎哟一捂肚子,“暂停一会儿,我去上个厕所。”
小白拿起卫生纸‘秃噜’一拽,塞兜里就跑。乔乔心想我家小白干什么都爽快,用卫生纸都这么爽快,幸亏她胳膊短,胳膊长点一卷纸没了。
老太太就看不了浪费:“捏小白上一回厕所用的纸够做一顿饭了。”
大家都笑,乔妈小声说:“你说你奶奶,什么事儿都管,年轻人爱怎么样怎么样,看不见不就得了。”
“小君儿,替小白玩着。”叔叔说。
“哦。”乔乔坐小白椅子上,刚抓起牌,还没几张,小白匆匆忙忙地跑回来了:“闪开!”
这回不能装看不见乔乔了。
乔乔搭讪道,“哎呀,这回真麻溜儿,我只为又得半小时。”
小白撇了他一眼,不理他,看了一眼手里的牌,忍不住还是骂了他一句:“这人缺德摸的牌都缺德!”
大家都笑,乔乔也笑,坐到她后面接着找机会搭讪。小白给了他一个白眼,“去去去,别在我这看着,最讨厌别人看我牌。”
……
傲娇的san到底没忍住,和小白一起看她和乔乔的幸福经历。
“你有没有现有个词特别适合咱们家小乔儿?”san说。
“我知道一个词,你先说。”小白显然对乔乔研究的颇为深刻。
“有色心没色胆!幸亏她胆小,胆子大你这绿帽子一天一顶都不带重样的”,san呵呵笑。
小白深表同意:“又怂又贱。”
两个最亲密的战友给了乔乔近乎一致的评价,可见乔乔性格确实是有顽劣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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