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四爷真的很会拿捏人心。
“妾身知道,不会让您再担忧的。”
晚上,四爷自然而然的留了下来。
年淳雅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晚膳的时候她见到的奴婢们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笑。
身子痊愈了,意味着要侍寝。
四爷此时留下,明显就是这个意思。
听着小隔间里传来的水声,早已洗漱好的年淳雅坐在床榻边沿,浑身紧张到紧绷。
这具身子已经经历过,还生了孩子,可她没经历过啊,紧张是不可避免的。
来回深呼吸了几次,好不容易平复了剧烈跳动的心,整个人就落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帷幔落下,遮住了一室春光。
苏培盛在外间算着时辰,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屋里才传来了叫水声。
小太监提着水桶往小隔间的浴桶里倒,来来回回许多次,才换好了水。
“爷,水备好了。”
隔着一层帷幔,年淳雅模糊的意识回笼,听到动静,顾不得尚且有些轻颤的身子,下意识的往四爷怀里躲。
四爷愉悦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来回安抚着她出了细汗的脊背,低声在她耳边道:“怎么还是这么羞?”
年淳雅被调侃的恼羞成怒,忍着身子的酸软疲累,伸手捂住四爷的唇,娇嗔道:“爷不许说。”
面上虽害羞的不行,心里却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或许是一开始她有点紧张的缘故,那里便有些疼,放松下来后,渐渐地也感觉到了一丝趣味,就还挺……舒服的。
要是不那么容易累就好了。
翌日一早,四爷要早起进宫,年淳雅跟着四爷一同起身,伺候四爷更衣洗漱。
四爷垂眸看着身前只着了寝衣,随意踩着软底绣鞋,正在给他系腰带的女子,眼底有着些许温情。
待年淳雅给四爷整理好了衣裳,抚了抚不存在的灰尘和褶皱,稍稍后退一步,仰着小脸道:“爷,好了。”
以前原主起的很早,但凡四爷留宿,第二日一早总是会亲力亲为的伺候四爷。
至于她,为了不叫人怀疑,更是为了讨好金主,也不得不伺候着。
年淳雅来了快三个月,三个月都在养病,慢慢的也就改了原主的作息时间。
这个时辰起来,她脸上还透着几分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