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第二轮的比拼,成功晋级“胜者组”的队伍从“十八路诸侯”变成了八支,而之前“败者组”有一十六支,捉对厮杀后剩余八支。
由于“胜者组”有队伍违规的情况,所以跌入“败者组”的队伍仅剩八支。
依照规则,第三轮比拼,“胜者组”八队通过抓阄方式进行对战;“败者组”则由第二轮结束从“胜者组”跌入“败者组”的八支队伍与“败者组”本身决出的八支队伍进行抓阄一一比拼。
很遗憾,由于贵雄的仁慈,蜀郡跌入了“败者组”,通过抓阄,他们第三轮的对手是“巨鹿郡”。从本轮开始,规则又有了些许变化:将之前一一对战的结果公示出来,每个比拼者都可以观察对手。
蜀郡如今面临着要么赢要么死的绝境,他们来不得一丝懈怠和失误。
晚膳时间从之前的以郡为单位的囚牢,变成了整个大堂,当然,大堂的任何角落都有人员把守。
“四位,来。”贵雄将蜀郡五虎集齐,低声道,“一会儿晚膳时间,尽可能地收集情报,最后我们再一起汇总。”
晚膳时间一到,各囚牢的参赛人员都放了出来,聚集在大堂内,他们有的凶神恶煞,一副要吃人的嘴脸;有的成竹在胸,好像第三轮比赛已经稳稳获胜了一般;还有看似弱不禁风,但谁都清楚,能站在这里的都不是吃素的。
“诸位华夏勇士,我大昱朝自圣上改年号为聿顺以来,每年大赦天下,如今已有五个年头。”站在二楼一位官员模样的人正在讲话。
“圣恩浩荡。”贵雄也跟着众人跪拜在地。
“聿顺六年,诸位勇士皆众郡县之翘楚,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诸位历经千难万险,方才集结于此。”
“某乃西京县令者离,今‘胜者组’八支队伍三十余人,与‘败者组’十六支队伍七十余人进行比拼厮杀,规则想必诸位壮士了然于胸,今日晚宴,请诸位尽情享用,明日便是真正意义上之生死决战,者某期待诸位之捷报。”
“吼!吼!吼!”散落在各个位置上的裁判爆出整齐的回应。
“这算大聚会?还是算断头饭?”贵雄苦笑一下。
“明天,这里就有一半的人失去生命。哎……”一声叹息,从贵雄的身后传来。
“是你?”
“老大”双手抱着手肘,倚靠在柱子上。
“麻烦没事的时候去看看父母,或者学学数学,你们‘优秀’的胜者组即便败了,也不会失去生命。我们败者组交叉对决,淘汰八支队伍,也就是说,明天是失去生命的仅是这里的三分之一而已。”
“老大”松开手掌慢慢地拍着巴掌:“果然不赖,不愧是和我长相一样的人。”
贵雄懒得跟这种人多费口舌,准备起身离开。
贵雄心里清楚,现在大堂看似人丁兴旺,经过后面的厮杀,只会剩下最多五位人员,这就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无情。
从今天开始用这种方式交流,看来收集情报刻不容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陈实自然已经在一个餐桌前“勾搭”上了;寒冰自不必说,一个人只需安静地喝葡萄酒都能吸引人过去搭讪;王德还在游弋,也许他只需要偷听到别人说什么内容就行;老大难还是和尚,本身长相就怪异,再加上易怒的性格,算了,贵雄想着自己还是跟着和尚,免得被别人“套路”了。
刚想挪步的贵雄,被一把抓住袖口,转身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公子,你怎么躲着人家?”
贵雄皱着眉头,看到一个勾魂摄魄的眼神。
“你还没回答人家,你是哪个郡的?”
“额……”看来这个女人认错人了,不如……“我是桂林郡的阿仁,他们叫我‘老大’。”
“哟,阿仁,我们下轮可是对手哟。”
“然后呢?想让我去‘败者组’?”
“如果可以的话……”美女将嘴唇贴近贵雄的耳畔,“让我做什么都行。”
贵雄笑嘻嘻地看着美女,脸和脸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好啊,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没想好做什么?在哪儿做?”贵雄说完,用食指轻轻点了点美女的下巴。
美女看了看二楼较为隐蔽的帘幕,眼神变得暧昧起来。
贵雄正要进行下一步计划,二楼者县令话了:“诸位壮士,明日对阵图在此,可参详。明日对决的题目是‘逃出囚笼’,规则如下,五间房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各郡县参赛者须赛前确定各自进的房间,若有不及五人之郡县,可选择与人数相匹配的房间数量。比拼同时进行,以最后出屋之人计算时辰,用时短者,胜!”
有人立马提问:“先出屋者可否进入其他房间助一臂之力?”
“不可,违反规则者,杀无赦。”
看来这一轮比赛,不比协同默契,比的是五人中的短板啊。
“木桶效应……”贵雄喃喃自语。
“何意?”美女不解。
“木桶由不同木板组成,而最短的那一块木板决定了木桶最终能盛多少水。”
“所以……”
“所以我只需拖延时间,你不就……”
“太好了!”美女似乎很兴奋。
者县令继续说:“关于‘金木水火土’五个房间,有提示如下:金:山重水复疑无路,千锤百炼始成钢。木:独木桥上过,路滑不堪行。水:屏气动方息,屏气入淮西。火:野火烧不尽,野火烧山田。土:蹴鞠场边万人看,可以横绝峨眉巅。”
“这……什么意思?”
“这就是在提示‘金木水火土’五间房里可能会碰到的情况,说白了就是让各队根据提示安排适合的人进入适合的房间,以便利用每名成员的优势,获得最终胜利。”贵雄在旁侃侃而谈,“你看啊,比如这个跟‘木’相关的房间,我猜测里面有光滑的独木桥需要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