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许劭渊家里看一看。
拦不住他本人,去找他最在意的长辈,也许也有一线生机。
想到不久前车上,广播电台的主持人闲谈讨论。
“听说警署里面,普通人对周生这种人,不会太好。”
“请问这是真的吗?”
阿蛮的心就仿佛在揪着疼。
她靠在车窗上,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光了。
才跑了几个小时候,就好像已经几天几夜连轴转,没闭眼那种累。
她一会儿想到故亦周说的,“等我回去,回去跟你解释。”
脑子里是他的英俊的脸。
一会儿耳边又回响起李姐的话。
——“也不知道,周生那一次为什么那么执着,明明他不是一个很看重钱财的人啊。”
是啊。
他以前,连离家之前,大哥要断了他的卡都无动于衷,只因为他觉得,不能对不起大哥。
这么重感情的一个人。
又怎么可能为了钱跟好朋友闹掰。
阿蛮不理解。
却好像隐约想起点什么。
阿蛮想的脑子一痛,忍不住按了按自己隐隐作痛的右脑。
就是这一按,让她猛地想起什么。
“不对……不对……”
阿蛮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李姐——你说许劭渊妹妹出事的那天,是几月几号?”
她拨通李姐的电话。
李姐那边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一分钟后,才混着嘈杂的拍摄声,说了几个字。
“七月十六日。”
“应该是。”
李姐挂断了电话。
一瞬间,阿蛮仿佛五雷轰顶,被人重重的一记闷拳砸在身上。
痛的她忍不住蜷缩成一团。
阿蛮看着窗外逐渐模糊的风景,喃喃道。
“七月十六……”
“那不就是……”
不就是她被勒令要与故亦周划清界限的那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