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钱,你爸才有命活!”
何容容原本挣扎的很剧烈,但听到张成说她爸瞬间不动了,浑身颤抖哭着道:“那你再多给我五百块钱彩礼行吗?其他的我啥也不要。”
张成嗤笑,“两千块彩礼?你以为自己是金疙瘩?”
现在彩礼普遍才几百块钱,两千块钱都能在城里买个房了。
何容容被嘲讽的脸色通红,眼泪流的更厉害了,“求求你。”
她爸还等着救命呢!
她希望能把自己多卖点钱!
张成看着何容容哭红的眼睛感觉有股邪气直往小腹钻,他捏着何容容的脸暧昧的笑,“但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高兴了就给你两千块钱也不是不可能。”
“你能懂我的意思吧?”他边说边手伸向何容容的衣领。
他早些年干了投机倒把,该挨枪子的活儿攒了些钱,这两年很朋友合伙做生意也没少赚,给两千块钱彩礼很容易。
温酒听明白是咋回事,看见张成要对何容容动手动脚,捡起地上的石头冲过去,扯过何容容把她挡在自己身后。
用石头指着张成道:“滚!我们容容不嫁了。”
“我们不稀罕你的臭钱!”
“阿酒?”何容容看见温酒,惊讶的都忘记哭了,
温酒拍拍她的手道:“没事,有我在呢!你别害怕!钱的问题我会帮你解决。”
她还有将近两千私房钱,给何容容的爸爸治病足够了。
张成满脸怒气,“臭婆娘,你算什么东西?他妈都答应了,你说不嫁就不嫁?我劝你最好别管闲事,要是敢坏老子好事儿,老子连你也笑纳了!”
温谨言听见这边的动静儿,顺手捡了个木棍就跑过来,指着张成气势汹汹的骂:“老东西,你要笑纳谁啊?”
“敢这么对我姐说话?”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你踏马的才不想活了呢!”张成撸起袖子恶狠狠的冲过来,“兔崽子,敢坏老子好事!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就凭你还想教训我?”
“废物老东西!”
温谨言提着上去木棍就打,他最近憋的浑身都痒痒。
楚秀丽最近担心温酒,闲着感觉心里发慌就使劲儿折腾他,让他读书练字,他都快要疯了。
温酒拉着何容容躲到旁边,温谨言打架的功夫是实打实的跟军区大院里的孩子们练出来的,所以她丝毫不害怕他打不过,就让这死不要脸的老东西,好好给他做沙包陪练。
何容容想要去给温谨言帮忙被温酒拉了回来,“阿酒,你拉我干什么呀?我给谨言帮忙。”
温酒扯扯嘴角,“他打架的功夫你还不知道?你现在去帮忙他只会嫌弃你碍手碍脚。”
这边儿话音刚落地,那边儿张成就被温谨言打的鬼哭狼嚎,顶着满脸的血转身跑了,跑之前还不往放狠话。
“你们别得意!”
“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他说完就狼狈的跑了,因为跑的太着急还连续摔了好几跤,惹的温谨言得意的不行。
“姐,咋样?我干的错吧?”温谨言扬起下巴看着温酒,姿态就想摇着尾巴求表扬的小狼狗。
“真棒。温酒竖起大拇指。
温谨言满足了,“你们说,我到河边去洗洗。”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把空间就给温酒和何容容说话。
“容容,你家现在啥情况?”温酒拉着和容容的手问,何容容家里的情况书里没有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