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一行人来到士兵酒吧。
由于时间还早,酒吧内的人不算太多,只有一些海军士兵已经坐在了里面,都是跟随舰艇和组建地面指挥部时留下的人员。
马可一行人,看了看环境,军兵种之间的内部斗争是一直都有,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择了一个离海军士兵对面较远的桌子坐下。
这时一个平民侍女走了过来,“各位想喝点什么?”
虽然是战场,但是在后方,乃至第二战线都充满了,这种为了生活而冒险的人,舰队战结束后,他们会驾驶着回收舰去打扫战场,捡一些军队不要的残羹冷炙。或者是跟随地面部队,建立临时基地后,提供餐饮,或者酒吧服务。
这个士兵酒吧,也是其中一个被承包的的地方。
“能给我们先上几杯牛奶么?”文森又开始搞怪,“我们这里可还有好几个童子军!”
联邦法律规定参军必须满18周岁,而合法喝酒得要21周岁。所以能拿枪杀人的军人喝不了酒也是正常的,但是部队里谁会去管这种事。
侍女笑得花枝乱颤,“你们可是已经错过了,供应牛奶的餐点了,想喝牛奶,明天赶早……”
“你们看吧!不是我不请,是没有。”马可故作无奈。
“切……”众士兵出嘘声。
“每人一杯鲜啤,第一轮记我账上!”马可不紧不慢的说道。
“哈哈哈哈!”士兵一阵哄笑。
“美女,你最好看一下这位长官的Id,说不定他也是未成年!”文森出来补刀。不过这也是事实,马可被提前抽调,所以他现在也才2o周岁。
“我们只看钞票,不看年龄!”见多识广的侍女,并不怯场,“请稍后,你们的酒马上就来!”
文森因为作战表现突出,在改编时,也晋升了军衔,成为上士,现在是暴风小队副队长,辅助马可管理。
等酒水上齐后,文森端着酒杯起立,“敬我们的战友!”
马可和剩下的士兵,纷纷站起来,端着酒杯,默哀三秒,三秒过后整齐的轻声说道“敬我们的战友!”
等仪式完成后,纷纷坐下……
这时有几个地面飞行联队飞行员走了过来,“我们一起?”
马可他们抬起头,很是诧异,因为各兵种之间如果不是很熟的话,一般不会随便融入,尤其是军种之间。
马可看了一眼几人的臂章,有些反应过来,“猎杀者小队?今天白天给我们提供空中支援的就是你们?”
马可说完,士兵们也恍然大悟,也不等马可和文森吩咐,马可这张圆桌的士兵,纷纷站起身,另外寻找位置。
马可邀请几人坐下,领队的上尉举手示意侍女,“一杯白啤,顺便给在坐的暴风小队再来一轮!”
“感谢!”“你可真帅!”士兵们纷纷举杯示意,几名飞行员也迅拉近了和暴风小队的距离。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暴风小队?好像还没有全军通知吧?”马可有些疑惑!
“今天登6的6军部队,只有伞降一营和伞降二营,和攻城炮兵团以及工兵团,你们没有佩戴一营或者二营的标志,据我所知,今天有一支排级部队被改编了,我想应该就是你们吧!毕竟我们离指挥部近一点,消息灵通也很正常!”上尉飞行员耐心解释到并伸出了手,“6军航空兵,战斗轰炸大队,高飞。”
“星际空降部队,马可!”“星际空降部队,文森!”马可和文森与几人分别握手并介绍自己。
“马可……”这时一道马可略感熟悉的女声传来,正当马可有些疑惑时,几名身着海军制服的军官向他走来。
三男一女,一名女中尉身边跟着几名海军飞行员。
“指挥部收到,3分钟空中支援到达现场!”女中尉略显调皮的说道,“不认识我这个同学了?”
马可顿时想到了,白天与他对话的那名指挥部成员。
“你好……”马可起身与她握手,看着有些脸熟,却想不起来名字的女中尉。
“顾凌……舰队指挥专业预科班……”女中尉自我介绍道。
马可想起来了,在参加舰队指挥预选班的时候,一起上过课,只不过当时光顾着怎么通过考核,对班上的同学并未留意。
“能一起坐么?”顾凌毫不怯场。
“喔……”“求之不得……长官……”士兵们纷纷起哄,高飞他们也面带姨母笑,准备随时让位置。
领头的海军少校飞行员,微微皱眉,似乎不太愿意,但也未说什么,这时他身后的一位金军官,却一脸嫌弃“算了吧,我可不想和这些只长肌肉没有脑子的人坐一块!”
“你说什么?”暴风小队的人纷纷站起来,大熊,尖刺几人更是将他们围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坐回去!”马可出声,但是并未带有情绪。士兵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也并未有继续动作,只是面带怒气的看着几人。
金军官有些胆怯。但是回头一看,另一边的海军士兵也开始走了过来,便顿时又有了勇气。
“我说的不对么,四等人,你们就是前线的炮灰……”金军官变本加厉。
“我艹……”马可上去一拳,“我们就算是炮灰,也不是你这种娘娘腔可以出言不逊的,我们的兄弟都是为国捐躯,轮不上你说三道四!”马可一边骂一边朝着金军官拳打脚踢。
海军士兵一看自家长官被揍,也纷纷冲了过来,可是地面战斗6军怕过谁,文森他们瞬间就组成战斗队形,建立了防御阵线,连高飞都一脚踹飞了一个想要偷袭的水手。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酒吧老板看着被打翻的桌椅和飞来飞去的酒杯,似乎见怪不怪了,也不出面阻止,淡定的看着他们打来打去。
马可踹飞一个海军士兵,继续盯着那个金军官,一把扯过头磕向桌面。等还想把他抓起来时,顾凌跑过来一把抱住马可,可能因为是女人的关系,两边都没有人对她动手,倒是毫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