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说完了,轮到医生你了吧?”欣赏完玛琪的真人快打,侠客转头看我。
“啊?我?”我愣了愣,“说什么?”
“全部啊,貌似我们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诶。”
“我的名字?有这个必要一定要知道吗?”我低声咕哝道,要知道我对自己最不满意的就是名字。
“当然有必要!”默契十足的合奏。
“……睚眦。”我很小声的说。
“……哈?鸭子?”又一次默契十足的合奏。
所以我才讨厌这个该死的名字!说十次十次被人当成那种鸟类!
“不是!我的名字才没有那么傻!”我咬牙切齿的怒吼道,就算这个名字的本来意思也不怎么样但是总比那种傻乎乎的水禽要好得多!
经过我的一番辛苦的解释,他们才终于认可了“我不叫鸭子我的名字的寓意是某种龙族而不是那种可以吃的鸟”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呐,我说医生啊,你为什么要叫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虽说认可了,但是他们还是觉得我的名字太过莫名其妙,写起来不好写念起来不好念,因此在本人未曾认可的情况下自作主张的决定叫我“医生”。
“我有什么办法?我又没有否决权。”我斜了大大咧咧的窝金一眼。
“可是这个名字真的很麻烦啊,念又不好念,还这么难写……”窝金嘀咕道,“而且,这个名字,感觉起来让人不太舒服呢……”
“说够了没?说够了的话就去帮玛琪做饭去。”我打断他的话,窝金啊了一声,立刻忘记了原来的话题,急匆匆地跑到了他们的食堂。
看着窝金的背影,我苦笑了一下,站起来走到了门外。
天空中原本耀武扬威的太阳变成了有气无力的残阳,血红的光芒洒满天空——说起来,还是这样的景色最适合这里,还有面前的这个人。
库洛洛-鲁西鲁。
“你不去帮玛琪做饭吗?”我走过去站在他身边,用和他一样的姿势向外看——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垃圾就是垃圾。
“你不用看了,再看也看不见,毕竟海拔有差距。”
“……库洛洛!你想找死就直说!”只有不到三公分算什么差距!个子高了不起啊!你知不知道高个子比矮个子皮肤癌的发病率高三成,感冒的发病率高五成?
“终于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了。”他的第二句话让我又有了在和火星人说水星话的感觉——他是什么意思?
“你想听我叫你的名字?这是什么怪癖?我说啊,如果你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毛病,干脆来我这里做心理咨询好不好?”我的恶意连草履虫都听得出来。
“没什么,只是很伤心你至今都不曾认真地叫过我而已,睚眦。”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别这么叫我!”
“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还是说你讨厌自己的名字?”
“没错。”我冷冷的瞪着他,这家伙……大概早就发现了吧?我在自报姓名时的、连我自己都不敢确定是否存在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