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峰青拉下姜有期的手,一脸苦相“是我们没教好你啊。”
“你们根本没教过我,你们根本不想教我,你们只想要他回来,”姜有期的手被束缚住了,他便用眼睛去瞪高处的姜让,“现在他回来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不管你信不信,他们想念你。”姜让道,“因为他们的缘故,我愿意放过你,但你得用你知道的事情来换。”
姜有期愤恨地道“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他说着,真的想去撞王座的底座,但被拉住了,其实撞上也没事,鬼没这么容易死。
姜让道“不如我再叫一些人进来他们肯定都很高兴见到你。”姜有期只见到四个族人就这么激动,如果见到几万个,那他不是得
姜有期瞪着姜让,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到地上,也变成了珍珠,是黑色的。
姜让看看那些黑珍珠,又看看姜有期,他在哭,但没有消散的迹象,看来他的眼泪和执念无关,换句话说,他纯粹是被气哭的。
“你的执念是什么”姜让好奇,“难道是我”
姜有期又被触了骂点“你去死怎么可能是你,我诅咒你立刻去死”长老们听不下去,捂住了姜有期的嘴。
“让他说。”姜让换了个姿势,珠光宝气的珊瑚枝移动着,像插花一样再次调整成一个舒适与美观并存的完美艺术品。
姜有期瞪着那个谄媚的王座,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王座,没想到不但是那些族人想要姜让回来,连这个该死的王座也只认他。
姜有期突然熄火了,他问姜让“你为什么回来”
姜让想了想,剔除所有虚无的感情因素,直面本质“我需要鲛王的力量。”
他现在前所未有的虚弱。他看着他淌在地上的长,没有耗费灵力去缩短它们。
姜有期看向姜峰青。
姜峰青道“不要管王说什么,要看王做了什么。”
姜有期想了想,道“他一直没杀我,以后他也不会杀我。”
“”姜让又想把姜峰青塞到炉山上的火炉里面去。“你不是自己想死吗”
“哼”
姜让摸着他那把黑伞的白骨伞柄,这一趟来夕山,是白来了
他撑开伞,对姜有期道“你还是回伞里吧。”
姜有期道“我巴不得。”
倒是几位长老替姜有期求情,希望姜让能把姜有期交给他们看管。
姜有期很惊恐“不,我要回伞里”
姜让不理他,起身,收起伞,披上斗篷,戴上面具,一副要离开的模样。
“带我一起走”姜有期做最后的挣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姜让“没兴趣。”
“不,你肯定有兴趣你,你”姜有期像被人卡住喉咙一样说不出话来,然后毫无征兆地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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