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田老倌,你是找死嘛,嘴巴也不贴个封条,我是那样的人吗?”
两个老头酒喝好了,嘴也斗好了,腆着肚子走了。乐儿有些累,也有点醉意,收拾了碗筷,躺在竹子做的凉床上就睡了。等他醒来,天已经麻麻黑了。嘴里有点渴,拿了个大竹筒子,到村子里的泉水井里打了一筒子泉水,喝了一气,也不想吃夜饭了。
夜风吹着还热,走到菜园子里,将衣服脱光了,在水井里打了两桶水,冲了个透身凉。他这里洗澡冲凉最方便,没有人来,想怎么冲怎么洗都行。
“痛快啊!”
他只穿了条裤衩子,回到院子里,开了沼气灯,点了盘蚊香,拿出本养蛇的书,躺在竹制的凉床上看起书来。村里年轻人都不在家,玩都没有玩的地方,只有这样了。
读书很辛苦,很多字认识他,他不认识字,只得翻字典查字。读一读,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黄狗突然冲夜色茫茫的竹林叫起来。
“死狗,叫魂么?”
他骂着,可猛然,院门口来了个人。
“你个死婆娘,来找打啊?”
来人正是罗银香,手里还提着东西。看见她,乐儿皱起了眉头,但也只得开了院子门放她进来。
“你不是要捉我的螃蟹吗?我送来你捉了。”
“死婆娘,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来得正好。”
“进屋嘛,你不怕别人来看见我们捉螃蟹?”
罗银香媚笑着,故意挺着胸脯往他身上擦。乐儿还真是怕人看见,只得关了院子里的灯,进了屋。进了屋,罗银香放下手里的东西,望着他笑。她身上有股子香气,下穿着深色裙子,上面穿着浅蓝色的紧身T恤,把她的身材勾得腰细乳高。
“你还笑,看我不打你。”
乐儿确实有些生气,顺手将她拉到床边,按住她的头,顺手褪下她的裙子与小裤,对着半边白白的**就打起来。一打一个红手印。边打边骂。
“乐儿,你轻一点嘛……哎哟,痛……”
白嫩的**,被打得满是红手指。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坏我的事,乱说话。”
“乐儿,不要打了,我再不敢了嘛。”
乐儿放了她。她也不起来,就那样伏在床上。乐儿看见她的眼里有了泪珠,想来下手有些重了。
“打痛了么?”
“我打你**,看痛不痛,用那么大的力,打真老婆也不能这么下手嘛。”
“你该打。”乐儿狠狠的样子,“你知道丰老师是谁吗?”
“不就是丰老师吗?还能是谁,皇帝家公主啊?”罗银香不屑地撇了撇嘴,“不就是洋气点吗,喝了点墨水吗,我也喝过墨水的,高中毕业呢,哼,她的螃蟹嫩么,也不一定比我的嫩啊,我也才二十一岁嘛,你就那样护着她么?”
“该死的婆娘,我打死你。”乐儿气得又在她的**上重重拍了一掌,“别人是县委书记家的女儿,你这不是找死么?”
“县委书记家的女儿……”罗银香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了,“那她还来当哪样老师?”
“别人喜欢,你管得着么?”
“嘿嘿,我的野老公真威风呢,县委书记女儿的螃蟹也敢捉。”她看他有暴走的倾向,终于有些害怕了,“好了,乐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嘛。你看我对你多好,给你煨了鸡汤来呢,快喝下嘛,喝下等会力气大。”
乐儿这时才看见她放下的东西,是个土陶缸。看了看陶缸,看了看她,她的眼中又满是媚态了。走到她身边,在她的有些红肿的**上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她顺势扑进他的怀里,眼泪不争气地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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