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毕了业,也去广州打工,也搞几个女人玩玩。”
陶欢胆大起来,走到乐儿身边,悄悄对乐儿说。乐儿有些哭笑不得了,只得板起脸来,向楼下面指了指,看着丰老师在卖劲地教大家跳舞,大家不敢说这样的话了。不过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练习起来也起劲了些儿。乐儿比他们练得好,大家跟着乐儿练。
其实,他们都是十六岁以上的少年,乐儿也就比他们大一岁或几个月,以前都是同学呢,大家在一起没有什么顾虑。
练着练着,陶欢又走到乐儿身边。
“乐儿,海英的**好大喔,你不想与她谈朋友?”
“是啊,如果我们不是一姓的,我早就与她谈朋友了,那么大的**,摸起来一定过瘾。”陶有能胆子最大,也最贼,“怕么子嘛,你写个情书,我给你送去。”
“是哩你是村助理了,只要你追她,不怕追不上?”陶华松笑着,“香荷的也不小呢,她那**才有味,一扭一扭的,能看到小内裤勒的样子,好骚的。”
“她不干的话,你弄条蛇吓她,包她就投降了。”
“喂……你们还要不要跳舞?”乐儿真是服了,“想不想吃鸡肉了?再不好好跳,没得鸡肉吃,只能喝汤了。”
“快跳……欢崽,就你是骚,还不跳。”
大家又跳起来。跳了一会儿,田思华喊了起来,乐儿赶紧下楼。田思华不但把鸡与肉买好了,还把鸡杀了弄干净了。
“嫂子,谢谢你了。”
“谢么子啰,我每天有八块钱的补贴拿,不做点事怎么好意思嘛?”
“那与我们一起去吃饭啰。”
“不去了,家里有毛毛崽要管呢。”田思华笑呵呵的,“哇,跳得多带劲呢,你看她们哪个跳得好?”
“当然是罗银香了……没想到她跳得那么好。”心直口快的陶春花口最快,“嫂子你看,她的动作多标准,跟得上丰老师了。”
“是哩是哩……没想到罗银香的跳舞的行家,以前一定跳过的。”
这时候丰殊雅走了过来。她白净的脸上流着香汗,跳舞穿得少,一双不是很大的但很挺的**耸立着,乐儿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丰姐,不跳了吧。”乐儿笑呵呵的,“看把你累的,天色也不早了,过我那里吃了饭,也差不多天黑了。”
田思华听乐儿叫丰姐叫得那么甜,有些诧异地望了他一眼。丰殊雅清脆地应了一声,好像她真的是他的姐姐一样。
“好呢,不过我要先洗个澡,身上全是汗呢。”
“去我那里洗,我那里有专门的浴室呢,包你比在家里洗得舒服。”
“真的?”丰殊雅有些惊讶,不过回起话来很自然,“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洗澡不方便,那就去你那里了,姐妹们,走了。”
楼上的男生听到可以走了,都冲了下来。陶海英却有些扭怩地走到了丰老师的面前,有些扭怩地说话。
“丰老师,我……我就不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沙乐儿,又看了一眼罗银香。
“陶海英,这怎么行呢,我们是个集体,集体活动怎么能缺席?”
乐儿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去,不就是与他和罗银香有些矛盾嘛。他现在是演出队的组织者,必须消除这些不和谐的因素。
陶海英望着他,眼光闪烁了一下。
“对啊海英,集体活动一定要参加,而且还有鸡肉吃呢,你不要怕吃穷乐儿,就算吃穷了也要吃。”
丰殊雅早就看出了陶海英与沙乐儿有些不愉快,于是开起了玩笑。陶海英也知道丰殊雅的身份,既然丰殊雅这么说了,自然不好推脱。
一行人唱着歌,说说笑笑的向乐儿家走去,深秋初冬的寒风,吹得沿路的树木竹子哗哗做响,斜阳下的乡下,格外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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