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房门是打开的,许子塞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躺在床上口吐白沫的老金总,以及一脸担心急得在房间内团团转的金兴昌。
金兴昌一见他们进来,瞬间就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迅走到许子塞身旁,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倒豆子一般,将自从他进入房门到现在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小大师求求您救救我爸!”
“刚刚我一进来就感觉有一股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刚把门关上,就看见我爸在床上跟病了一样,就是。。。。就是四肢抖动,我不敢碰他,但是又怕他自己把自己给弄伤了,刚说帮帮他,就看见他口吐白沫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前几天还是好好的,我今天一看,他瘦的皮包骨都出来了,一双眼睛都凹了下去。”
金兴昌说的有些混乱,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小心翼翼的望向许呦呦。“二哥哥,放呦呦下去。”许呦呦拍了拍许子塞的手臂,示意他放自己下去,小肉腿一踩着地板,就哒哒的越过金兴昌,站在老金总的病床边。
圆溜溜的大眼睛仔细的瞧着他的面相。
“小大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金兴昌见许呦呦站在床边,小心翼翼的闻着,心里知道这事十有八九就是他二叔干的,只是为什么他爸今天突然就病了。
他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
许呦呦皱着眉头,白白嫩嫩的包子脸上写满了凝重,看着床上瘦的都脱了相的老金总,一板一正的说道,“他在你们身上帮了一个双生蛊,血木棺破解后,你这边煞气一消除,老金总身上的煞气原本应该也要消失,但是下此咒的玄学师,狗急跳墙,催动了老金总身上的煞气,所以他的身体才会有所反应。”
金兴昌闻言,悬在心中的那块大石,缓缓落下,只要能好就成,只要能好就成。
“但是。”许呦呦话题一转。
金兴昌的心又悬了起来,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的降压药,大有一副,你在前面说,我在后面吃药的熟练。
“你那个二叔被人骗了。”
许呦呦皱着眉头,气鼓鼓的解释道,“他一开始下的咒是偷气运。”
“偷气运?”金兴昌疑惑道,这三个字拆开来看,他都能看懂,怎么合在一起就看不明白了?
许呦呦都着水灵灵的小嘴巴看了他一眼,怎么还有人比三哥哥还笨呀!
但是本着收了钱,就要好好办事的道理,许呦呦哼哼唧唧了几声,奶声奶气的解释道,“他一开始只是像偷走老金总的气运,并没有想做到后面这些事情上,因为偷气运这个咒术是一年前下的,应该是这段时间里生了什么,让他突然之间变了想法。”“不过。。。。。”
金兴昌急得满头大汗,擦了擦脖子上冒出的汗水,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生死不明的父亲,“不过什么呀?小大师,您一口气说完吧!”
许呦呦眨眨眼,奶声奶气的说道,“这个玄学师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的二叔也只是一个载体,气运通过他的身体传递到那个‘玄学师’身上,而他所得到‘气运’不过气运从他身上经过的短暂停留,等那个玄学师将气运吸收完后,也是你二叔命死之日。”
金兴昌闻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对!
“活该!”金兴昌冷哼了声,要他说,在家里用钱不好吗?非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好了,被人骗了,还要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说完,白白嫩嫩的包子脸被她气成一个小皮球一般,鼓鼓的。
看的站在身侧的许子塞十分手痒,想要捏一捏自家奶团的小脸,但碍于场合问题,忍了下来,只是他的注意力让奶团疑惑的侧身,朝他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