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气不过,又套了你一次啊。”
许又德也很生气。
这的确太过分,太欺负人。
“走,我带你找他,我倒是想问问何大清,到底是怎么管这个儿子的。”
如果只是傻柱一个人,他倒不好以大欺小,虽然他不介意,但也要点脸。
可何大清回来了,那就更有由头了。
……
中院,傻柱家。
“傻柱,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啊?我不是说了,让你在这段时间安静一下吗?”
何大清实在是没想通,这傻柱怎么想的。
这才几天?
就又给他找事。
“这不是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吗?”傻柱瘪着嘴道。
“你也知道才几天啊。”
何大清这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啪的一声,就是一巴掌甩在了傻柱的脑壳上。
“你就不能忍一忍,就这么想套他的麻袋?”
“爸。”
傻柱道:“你根本不知道这孙子在厂里面多恶心人,我被罚扫厕所,他就每天去,每次故意朝着坑外尿……”
说着,傻柱一脸也是便秘,这些天是被恶心的够呛。
“这货就是欠收拾。”
“反正我不承认,他能怎样。”
傻柱一脸无所谓。
套就套了,没错,就是爷干的,可你有证据吗?
你没有就是诬陷好人。
“行,可外面都说你套了他两次,你套一次还不解气,为什么套两次?”
何大清实在是搞不懂,这傻儿子是个啥脑回路。
“我就套了一次。”
傻柱道,“这明显是许大茂在胡扯,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这家伙,嘴里是没一句实话,甚至还可能是这个孙子的激将法呢。”
“他以为这样激我,我就会认?”
傻柱不屑。
他太了解许大茂了,这丫的,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行了行了。”
何大清摆摆手。
“我不管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等会开大会的时候,给我放聪明点。”
心累。
“何大清。”
门外,许又德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许又德。”
何大清眉头一挑,呦,来兴师问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