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语,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的,也越发的放肆了。”
装作听不懂穆景言话里的调侃,东语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答复,她在心里一遍遍的过着对穆景言了解的传言。
再和眼前的人一一应对。
中毒引发的寒症不受宠,对太监的厌恶这些穿在一起放在幼时自生自灭在宫里的穆景言,一切都合理了。
她知道自己猜中了。
也没想过穆景言真的去给她解释回忆那段过往。
只是想看穆景言的反应。
意料之中的穆景言没有继续开口,下了山看着穆景言行的方向,东语缓缓捏紧衣角。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眼看着穆景言将马停在战家皇陵前。
东语垂着头,声音有些发闷:“王爷到这是做什么,若是让人知道了,只怕会有人弹劾。”
“你会说吗?”
穆景言眼底明亮无比,盯着东语随意的问道。
见她摇头。
满意的露出笑意:“你不说,本王也不会说,还要谁会知道,东语你还以为这里会有人看守吗?”
直接轻飘飘的一个完美的
跃起下了马。
穆景言回头看僵硬的坐在马背上的东语,还以为又是不会下马,皱了皱眉头伸出手。
“不……王爷您去吧。”
东语将头都埋在头发下,眼睛睁的极大,两手拼命的攥着身下的马鞍才没让自己流下泪。
她不能去见。
她没做好准备,更没想过用这幅身躯,这个名字,这个身份去见那些躺在地下的亲人。
她怕忍不住。
见她这样,穆景言也没说什么。
听着脚步声远离,东语渐渐将粗重痛苦的呼吸声放出。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和周围的凄凄的冷风,飘落的枯叶融合。泛红的眼眶里都是泪水。
东语猛地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喉咙伸出的气声。
哪怕站在这里,她都不能为了亲人肆意的哭一场。
等穆景言回来后,身上沾了几片枯叶,没发现什么异样。
重新上了马。
察觉到身后的微凉的身躯,东语先是一愣。
低下头,穆景言的手穿过她的腰间,捏着缰绳。
看上去就像在抱着她。
“王爷,你这是……”
“骑马。”
穆景言挑眉,补充道:“教你骑马。这是你的心愿,正巧本王这会心情不错。亲自教导你。”
握着缰绳东语僵硬的动都不敢动,不是因为马狂奔起来的风的呼啸。
而是每一次马儿跑起来,穆景言的手都会放在她的腰间及时的将她歪七扭八的身体扶正。
东语每次用不合规矩去拒绝。
得到的都是穆景言一脸不解:都是男子,没
那么忌讳。
这话听的多了,让东语牙根都泛着酸。
一发狠,手上的缰绳幅度加大,马嘶鸣一声就奔了出去,几乎将她甩出去。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双大手直接搂紧她的腰,将东语整个贴在他的胸前。
牢牢的贴紧才没让她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