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好好的,我向你保证。”
“那就好,她没事就好。”
得到傅轻舟的保证,我像是吃了定心丸。
因为我知道,这种事他没必要骗我。
他不让我去看舒妤,很有可能是舒妤状态很不好。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傅轻舟以养伤的名义,放下了工作待在别墅里。
他不在的时候,有一个专门煮饭的阿姨给我做饭吃,他一回来,那个阿姨就没再来过。
这两天的饭都是他做的。
以前是我换着花样给他做饭,但这两天我发现他竟换着花样给我做饭。
我从没告诉过他我喜欢吃什么,但每次桌上都有我爱吃的菜,或者说,基本上全是我喜欢吃的。
连口味都是我喜欢的偏辣的口味。
“叶暖暖,也喜欢吃辣对吧?”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拿筷子的手微微一僵。
只是几秒,他便恢复正常,抬手夹了一块牛肉放到我碗里,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嗯,她爱吃辣。”
听说,叶暖暖是傅轻舟的禁忌,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个名字。
可他不知道,这三个字,也是我心头的利刺,每一次提及,都揪心刺骨连血带肉的疼。
“那后来呢?”我继续问他,语气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带着八卦和好奇。
我没让他看到我拿筷子的手,其实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后来她走了。”他淡淡地回。
“去哪了?”我又问。
“不知道。”
说谎!
他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我只好停止发问,转移话题,“今天的水煮牛肉真好吃,很嫩很入味,明天你再给我做一次可以吗?”
“好。”他应声后放下筷子,说了句:“好吃多吃点,我上楼办点事,碗筷你收一下。”
“好。”
我点点头,继续若无其事地假装吃饭,却在他起身离开后,抖着手放下了筷子。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我才忍不住捂着嘴失声痛哭。
我姐姐死得这么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接下来的两天,他开始忙起来。
他没有去公司,也没有去会所,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里,不过中午晚上,他会提前出来给我做饭吃。
第三天的早上,吃完早饭后,他拿出一张卡递给我,对我说:“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出去逛逛街,今天天气不错。”
这三年,他虽然把我养着,但不会完全限制我的自由,出门逛街吃东西看电影,他会让我去,当然都是在他的监视范围内。
不过我很少出去,只有舒妤来找我的时候我才出去,因为出去后可以和她在公共场合说说话。
但现在,只要我一提舒妤,他就转移话题,说她在医院休养,不让我去看她。
现在也是,我说我不想逛街,只想去看舒妤。
“我让唐灿陪你,乖,听话。”
唐灿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保镖。
他这话一出,我知道这街我是必逛无疑了。
“带她去逛逛街,看看电影,放松一下,吃完晚饭再回来。”他把卡递给了唐灿。
他把我支出去,很有可能是有什么人要过来,我不能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