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不学那摇头晃脑的玩意儿都行。你呢?”
小云:“素描,唱歌。”
小蝶:“另外两样呢?”
小云:“我都会,素描应该比较有意思。”
灵儿:“你脑袋瓜灵光,我是真心学不会,师父从不苛责,更不能让师父烦心,云,你教我算学,怎么样?”
小云:“可以啊,下学了到我书房,一起学。”
小蝶:“我也去。”
灵儿:“你去干嘛,咬桌子腿?”
小蝶:“哼,糖做的,也不是不能咬。”
灵儿:“你还真想咬啊。刚见你的时候脸色蜡黄,现在圆滚滚的,少吃点,再肥就没法见人了。”
小蝶:“不要,我可不愿意饿着,灵姐,从小家里没吃的,偷偷跑出去挖草根吃,涨的肚子疼,还是饿。看到天上飞过一只鸟就想打下来。”
牙婆微微叹息:“是啊,没吃没喝的年景不好受。”安娘子四鲤听到挖草根,眼里的泪珠啪嗒的往下掉,手上的动作慢了许多。
灵儿:“愁眉苦脸有啥用,好好做事,不缺你们那一口饭。”
牙婆:“灵娘子说的是,咱们有的是好日子,不能唉声叹气的。”
四鲤:“牙婆说的是,是奴家的错。”
安娘子:“灵娘子给的糖真甜,还没吃过这么甜的好物事呢。”
灵儿:“以后要做糖生意,吃两天就不喜欢了。”
四鲤:“这么好的糖还能厌了?”
小云:“什么吃多了都会腻的。”
牙婆:“动作快些,莫耽误事。”
安娘子:“是。”
四鲤:“是。”
午后学堂
杜安:“乘法口诀都背了没?”
“背了。”
杜安:“好,乖乖的,看这个题,一棵果树上结了十三个果子,一亩地二十二棵果树,一年一亩地可以结多少果子?动动你们的小脑筋,算一下。把答案写到本子上,灰灰,你慢点搅,字写的小点。”
灵儿:“灰灰,你的墨甩我身上了。”
灰灰:“对不起老大,我小心点。”
杜安慢慢踱步到后面轻声说:“老陈,他们一天能晒多少纸?”
陈木匠:“一百多斤吧,生手多,准备多开几条线,那些熟手够一条的数,会新开一条。”
林限之:“如此好的纸,是不是可惜了?”
杜安:“几张破纸罢了,随便用,一个工坊肯定够这几个孩子祸祸的。”
林限之:“加上我们这几个老头子不下五十人了,还有笔墨砚台。”
杜安:“林夫子,酒厂的事你跟着没?”
林限之:“差不多了,按照之前的模板,地基全打好了,等过两天收拢一下人手,肯定不会耽误事的。”
杜安:“恩,好,柳廷那的酒瓶子准备的怎么样了?”
林限之:“我看那些大的缸已经晾干,二三斤的瓶子进窑烧着呢。”
杜安:“什么叫二三斤的瓶子。二斤就二斤,三斤就三斤。”
陈木匠:“全部是二斤的瓶子,装满的话二斤二量,按照惯例,留二两的余量。”
杜安:“恩,二斤就行,太大的瓶子没用处,再好的酒量也难喝完二斤。”
林限之:“二斤酒几口没了,怎么会不喝完?”
杜安:“哈哈哈,到时候试试再说。好,同学们,算的怎么样了?”慢慢走向前台。
“算好了。”
杜安:“好的,算好写在本子上,看下一题,三人三天喝三桶水,问九人九天喝几桶水?这个稍微难一点啊,动动小脑筋,不会的话,相互讨论一下。剩下三个题挂在墙上,你们慢慢算,把答案写到本子上。”
挂上剩下的三个题目,杜安拿起炭笔在木架上刷刷刷的画起来,很快换下一张纸,继续刷刷刷的画起来,一连画了四幅画,才停下来。
小云:“师父,这就是素描吗?”
杜安:“是的,能看出怎么画的吗?”
小云:“可以,按顺序看,可以明显的分辨出,简单勾勒,明暗对比,细腻的明暗对比,简单的拼色。”
杜安:“你观察的很仔细,素描没有这么多颜色,能用的手法就是明暗对比,不注重线条,最后一张图,你眯着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