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丛:“这位先生,有礼了。”后面的韦立也跟着作揖。
杜安:“客气客气,说吧,带了多少钱过来,毕竟赎人还是需要很多钱的。”
韦立:“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杜安:“多说无益,直说带了多少钱。”
韦丛:“阁下倒是直性子,请阁下卖我韦氏一个面子,此事就此了结如何?”
杜安:“你是说你没带钱咯?”
韦丛:“阁下的意思没的谈咯。”
杜安:“你们图谋我这片地,现在你上嘴唇碰下嘴唇,口风一吹,就打算息事宁人,是不是打错了主意,哼,小子,别跟我玩这套,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看在武大人的面子,给笔钱了事,莫要自误。”
韦立:“大胆贼子!”
杜安:“哼,煞笔!”杜安拉着小蝶的手转身就往学堂走去,灵儿小云赶紧跟上。
武有三面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韦丛看着杜安远去的身影冷哼一声,对后面人大声喊了一句“动手”。后面将近二百人呼啦啦全往远处那一片脑袋跑去,韦立斜了武有三一眼,跟着人群离去。
武有三:“告辞!”带着几个跟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停在原地的韦丛歪着头,阴鸷的盯着这几人的背影。
过了坡,武有三赶紧下马:“老六,把马拴远一点,躲起来,咱们看看这帮人闹个什么动静。”等武有三几个悄悄摸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再往下看去,哪里还有这些人的影子,只有韦丛孤零零的站在那学堂不远处,半坡上的一片脑袋更加密集。这时的武有三看的一阵头皮麻。
老六:“三哥,这事儿。。。。。。”
武有三:“别多嘴,不准往外说。”
老六:“明白,三哥,只是这看着怎么。。。。。。”
武有三:“不是不让你多嘴吗?哎,冯二奎说过,这人从来不跟人攀谈自己的事,也不报自己的姓名,你们记住,哪怕睡觉也给我闭紧嘴。”
老六:“现在怎么办?”
武有三:“蹲一会儿,等那学堂的人散了,咱们出去问问。”
老六:“咱们不是告辞了吗?”
武有三:“你懂个什么?听令办事。”
老六:“是,三哥。”
学堂里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一群孩子唱的十分激昂,小孩子接受新事物的度远不是老头子可以比的,只要告诉他们这是什么,他们就会坚定的认为这就是什么,完全没有疑问。
小云:“师父,我怎么觉得缺了点什么?”
杜安:“配乐!”
小云:“怎么做?”
杜安:“最简单的就是架子鼓,贝斯,吉他组合,还有和声,再复杂的话,需要很多电子乐器,目前还没法做。”
陈木匠:“怎么做?”
杜安:“你要做乐器?”
陈木匠:“可以吗?”
杜安:“你很闲?”
陈木匠:“对啊,东家,我在学堂学了这么久,您没看出来?”
杜安:“你不说,我倒还没注意到呢。明天我把书带过来,你试着做把琴试试,反正也不麻烦。”
陈木匠:“多谢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