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垢:“当年带走传国玉玺,如今落于何人之手?”
萧美娘:“当年根本没带走,送于了一道士,走的匆忙,没问他的名字。”
小云:“过去的事,没必要深究,刘黑闼说他那边现了玉玺的线索,崔家一外生子拿着那东西躲起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又会出现的。”
长孙无垢深深看了一眼萧美娘,任由对方给自己戴上头盔,推着车走出去。
小云扶着后座,帮着长孙上车,跟着车慢跑起来。
李丽质:“哇,好难啊!”晃晃悠悠差点摔倒。
萧美娘:“孩子们,过来穿戴护具,一会儿摔疼了!”
李玉素:“婆婆,我娘认识你?”
萧美娘:“当然,如今做了皇后,姿容更胜从前呢!”
李丽质:“你认识我娘?”
萧美娘:“怎么?李二家的小妮子,皇家还有什么变数不成?”
李恪:“您是我母亲的生母吗?”
萧美娘:“你母亲是?”
李恪:“锦寺!”
萧美娘:“哦,她乃是邓妃所生,邓妃没有名分,养在我宫中。”
李恪:“谢外祖告知!”随即跪下磕了一个头,起身自己穿戴护具,推车出去。
萧美娘倚着门框看向远处,半大孩子推着车来回转悠,李泰这个小胖子已经骑上车蹬的飞快。
李泰:“我不会停,我不会停,救救我,救救我……”
小云哈哈大笑着让长孙停下等着,慢慢靠近转圈的李泰,瞅准时机,顶住车把,连人带车定在原地,让李泰慢慢下来,告诉他,手边的两个东西就是前后刹车,若是想停下来,就轻轻捏着,李泰手推车试了几下,慢慢习惯了刹车的存在,直接上车,猛蹬起了,轻轻用力,感受减的力量,学会了减,欢快的围着广场转悠起来。
长孙无垢:“泰儿身子最弱,学的却最快,不可思议!”
小云:“自身强大,对着器物抵抗更严重,弱小反而是优点,能更快的适应。好了,学吧,争取给陛下一个惊喜!”
曹安看他们玩的起兴,与萧美娘告辞,回服务中心上班。
烤肉店
一大群纨绔子弟围着张鹤冲,不停的笑着。
张鹤冲:“当年啊听了云掌柜的话,去北方贩皮子,路上结识了几个兄弟,一同去一个部落,那地方啊,怎么说呢,除了一个陶盆,叼毛东西没有,当时只背了些盐,盐你懂吧,那边缺的很!五斤盐,换了大量的羊皮,那个部落领许我们,能背多少就算多少!那你想啊,我能吃亏吗?吃奶的劲儿使上也不能怂啊,七个人背了小二百张羊皮,那一路上累的,差点把腿肚子转沟里,还好半道儿遇上了车队,许了他们两贯钱,帮着捎回来了,陕地的制皮产业真是兴旺啊,娘的,家家户户做皮子,小二百张羊皮送过去,人家说啥,就这点东西,给五里坡商会面子,收了,以后要是再有这种小件的货,去别家吧,懒得麻烦一遍!我心想,二百张羊皮拿到长安够换一大笔钱了,他们竟然嗤之以鼻,我心说,好你个坏种看不起咱,于是我与弟兄们跑去五里坡商会赁了车子,赊了物资,又去那个部落,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张鹤冲:“那傻货挪地方了,哎,一顿好找啊,有个有经验的兄弟领着大家朝着水草最好的方向走,给那傻货找到了,又换了满满九大车的羊皮,一下子把那个部落的存货清空,这次好了,傻货请我们吃羊,我们特意带了酒,给他灌的五迷三道,答应我们以后有酒随时过来,保证他们有吃不完的羔羊子,部落的帐篷随便钻!”
“帐篷?”
“就是女人!”
“哦,哈哈哈……”一群人哄笑起来!
一只纤手伸进人群,准确的揪在张鹤冲的耳朵上,猛的一提。
张鹤冲:“哎呀,娘子,轻些,轻些!”
公孙月华挺着大肚子,掐着腰,说道:“哦,你给我说说钻过多少帐篷啊?有没有私生子,啥时候领回来见见主母!”
张鹤冲:“没有,从没钻过,兄弟们可以作证,人家就是一客气,可不敢当真,若是让人算计了,哥几个的命都得丢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娘子,你快松开,这些人看着呢!”
公孙月华:“这还差不多,若让我知道了你钻了谁家的帐篷,回来腿给你打折!”
张鹤冲笑嘻嘻的摸摸公孙月华的大肚子,轻轻说道:“哪敢呀,谁有咱自己的娘子漂亮啊,才不去招惹那些庸脂俗粉呢!”一顿彩虹屁哄着月华离开,这才回到桌前,一帮纨绔子弟压着嘴角憋笑,不敢当着公孙月华的面开玩笑,倒不是怕她,是怕她招来那个暴力的女打手!到时候不免又得吃亏挨打,无处伸冤!
“张兄甚是惧内呀!”
张鹤冲对着说话之人猛喷口水:“放屁!”这人伸手一抹脸上的口水点子,推开张鹤冲顺手擦擦,只听他继续说道:“这是惧内吗?这是供财神,娶个五里坡的女子我得少奋斗多少年,累死累活忙一年,人家天天在家读书花的钱比我挣的多,看,偌大的铺子得值多少钱啊,你们买的来吗?羡慕去吧!”
“哈哈,张兄说的是,你向来不喜欢沾花惹草,是个专一的好男人!”
张鹤冲:“这两年在北方开了皮货场子,月华不愿意过去,说那边生活条件差,不如长安过的安逸,于是让我卖了场子来这边专心经营,也不用想着挣什么钱,没事了打打牌,听听戏,多惬意,是吧!”
“打牌?是宫里那种麻将吗?”
张鹤冲:“对啊,你们会打吗?我领你们去!”
“不合适吧,你这还得照看铺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