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幼琳。”周泽惠侧身挤眉,呵斥住她的口无遮拦,“这是你对未来丈夫能说的话吗?”
周泽惠一语挑破。
是暗戳,是告诫。
宁幼琳赫然哑声。
她冷静回神,去看清那端坐于面前的男人。
周赫,京市圈最有权有势的周家长公子。
是她曾经多少次,只因他的名号而被那些所谓的贵族子弟“正眼”的筹码。
未来的周小太太,名号多响,多有震撼力。
她不就是一时糊涂,招惹了陆晨华吗?
可她还是爱他呀!
为了他,她挖空心思。
牺牲自己的妹妹,又委身在陆晨华身下受尽屈辱。
【要这视频?】
【陆晨华,你给我。】
【好,给你,给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我啊?】
陆晨华用融化了的蜡烛烫她。
烫在臀部,大腿根,胸口。
一个天生的舞蹈学者,最爱惜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陆晨华报复又嫉妒周赫,在她身上用尽了所有恶趣味。
凭什么要让那个小贱人,借位而上。
所有欺辱的画面,蜂拥而至。
她刹然脸白,讨好的声线去唤,“阿赫。。。。”
男人寡淡着眸色瞧她,她越装弱,他就愈发冷若冰霜。
“宁幼琳,几年不在国内,我对你的成长蜕变确实是陌生了不少。”他薄唇轻嗤,带着若有似无的讽刺,“甚至还不知道,你已经是个不止能教唆他人侮辱自己的妹妹,还能这般荒谬至极地非议起自己的未婚夫?”
宁幼琳想辩驳,可喉咙僵硬得厉害。
他明明已经对那个小贱人动了心。
宁幼琳不甘心。
她哭腔再起,佯装误会一场,“可昨晚你那样的出现,又带着应辉护着恩恩。”
“宁幼琳,我看你还是不够清醒。”
周赫重声而下,“宁幼恩如今是我周氏名下的员工,我的私人秘书,帮我办事突然失踪,我这作为老板,作为未来姐夫的坐视不理?”
他句句有理,声声霸气。
交叠的长腿敞开,他眸底尽染晦暗,“万一真出现如昨晚那样的闪失,你不追究,宁家不追究吗?社会舆论不追究吗?”
“好了幼琳,我看你也是真不清醒。”周泽惠假意与周赫同出一辙,帮着教育着宁幼琳。
“还有。”
周赫扫了眼对面那一唱一和的母女,冷下腔调正声,“昨晚你教唆的那个人,案子已经在当地成立,并供出是宁夫人指使在鱼汤里下了麻醉药,而你是怂恿他犯罪的主使。”
他这个时候,称呼的是宁夫人。
两母女那瞬,皆是脑海一片空白。
立案就属刑事案件,被害者不告,可能就是皆大欢喜。
可被害者一告,谁轻谁重,都脱不了关系。
昨晚那样的凶险,宁幼恩,告吗?
周泽惠捂在心口住的手,弓起青筋,大口喘息。
而宁幼琳则虚软了一身傲劲,赤红双目,凝望住那早已起身于沙发旁的男人。
他矜贵,优雅。
英挺清隽的身姿,止步于她望尘莫及之地。
“是你报的警?还是宁幼恩?”宁幼琳颤着瞳仁问。
周赫居高临下看她。
语气缓慢,平静,“昨晚你们对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还想着能一直逍遥快活?”
“可那会成为我一生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