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岩还没闹明白,“人家好心为我出主意罢了,他又不姓吴大哥,他既然认识吴家堡的人,你就随我走一趟吧”
乔知舒上前挡在盛尧面去,生怕盛岩把他哥哥抓去吴家堡。
“你这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吗这分明就是吴家堡给你下的套你可知这江州银叶是什么来头是官家的茶叶如果哥哥真的跟吴家堡私贩贸易权,下场和前驸马一样,是要被砍头的”
江州银叶,若要换人,得拿盛尧和王江纬的命来换
王江纬甚至可能被株连九族,毕竟皇帝才刚给了他那么大的信任。
现在盛尧既然接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换人了,必须得顺顺利利的出,上了官道,就不会有事了。
盛岩听砍头也是吓得有了尿意,“大哥、大哥、那我我大哥你想想办法吧,我求您了,大哥”
盛尧见他是真的怕了,该说的知舒都给说明白了,便不再多言,只说解决的方法。
“这钱庄不能再开下去了。”他一直奇怪大德庄为什么大费周章赚小钱,所以和茅尖针对大德庄查来查去,结果,根本不是大德庄的事,是借大德庄之手的吴家堡。
盛岩睁大眼睛表示讶异和拒绝。
盛尧不管他,继续说“我可以想办法去帮你们筹钱,但有两件事,第一,平息之后,银子必须一分不少的还我;第二,关闭董盛钱庄。”
只要他们还开着,吴家堡大可去存一大笔银子,然后继续闹的盛家不得安宁。
这世道,一荣俱荣,同样的,一损俱损
“大哥你先快去筹钱啊”盛岩是个孬货,刀架脖子上了,还是打算逃避。
盛尧冷冷看着他,用眼神传递压迫。
乔知舒永远站在盛尧的立场,所以盛尧的话他马上就明白了,“去和董老四商量,什么时候你们答应了,什么时候来拿钱。”
小少年挺胸上前一步,饱满双唇不含任何温度,“我告诉你,别想抱侥幸心理今日他们只是要你拿十万,明日或许就是金山银山,到时候你别说是喊大哥了,你喊爷爷都没用。”
盛岩咬咬牙,“好我回去跟四哥说”
他这会儿瞧着确实是听劝了,一直到他踏出盛家乔茶坊,他也是一副下定了决心的样子。奈何,他这种人意志不坚定,又从无远虑,一出门,直接上了贼船
乔知舒看着盛岩脚步虚浮,跟不点地的走路姿势,恨铁不成钢,气的不行。
“真是蚂蚁爬树,不怕高,一个子儿都没挣过,上万的银子说花就花十万两也真敢开口”
盛尧抬手放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也好,我让茅尖查了这许久都没有眉目,现在总算知道幕后之人了。”
乔知舒还在生气,甩了甩肩膀,气旋旋的,“好什么好十万两银子呐”
盛尧生怕小家伙气坏了,“事情已经生,但幸好还没有到哥解决不了的地步。”
乔知舒更后怕了,如果十万两都解决不了,那真的就要命了,毕竟哥哥姓盛。
茅尖送完人回来,也说了句实在话,“表少爷,那两兄妹已经成家,心又如此之贪,必须得和他们断了关系才是”
现在顾不得父慈子孝了,必须得和那两兄妹撇清关系,盛绍元和方荷已经老了,又有个三岁的盛岸要抚养,早已没有了野心,一心只想要人给自己养老。
“不错,但我为人长子,知舒,若是分家,赡养家中二老是我的责任”
乔知舒满不在乎地打断他,说“那就把他们接过来好了,我这得理不饶人的嘴,哥哥你还不放心么”
茅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盛尧面上也轻松了不少,“不错,这几日的戏曲听的好,直取糟粕。”
乔知舒拿大眼睛瞪盛尧,心里的气散了不少。
两人商议好,盛尧就出门去找关系筹钱了,茅尖继续蹲盛岩钱庄,茶坊所有事务有乔知舒处理。
两人想的不错,但是没代入到盛绍元的心理,盛绍元是绝对不可能跟盛尧和盛莺一起生活的,他落不下那张老脸。盛雪已经可以给他富足的生活了,他没有必要忍着心里的不痛快和羞耻心,来找盛尧,来面对盛莺。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我支棱起来了,盛岩盛雪下线倒计时
中秋节快乐哇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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