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刘公公一瘸一拐向着殿门走去。
元里【这老东西是被谁忽悠瘸了?】
萧冥烨低头拿起奏折翻看。
元里老老实实的坐在他身边。
没一会,内侍进来汇报:“皇上,三王觐见。”
元里小脸一变,似乎猜到他来的用意。
帝王:“宣。”
几息后,萧胤商走了进来。
这位虽然穿着专属王爷贵气奢华的蟒纹锦袍,但也掩饰不住他忽然多出来的穷酸相。
尤其他憔悴的面容,就跟遭受了灭顶之灾。
用绳子把自己拴在屋顶上的姜明:“三王这是怎么了?感觉好似破了大财似的!”
昨晚姜明因为工伤,没有出去公干,不知道具体都生了什么。
见此,邢峰和谢应循二人开始与他细细讲解昨晚到底生了什么。
御书房中,帝王端坐在龙椅上,明知故问道:“三弟这是怎的了?状态如此不佳。”
萧胤商咬牙切齿,情绪悲愤的回答:“皇兄,臣弟府邸昨晚被一群匪徒打劫了!”
元里心虚,不敢去看好似下一刻就能呕出八斤血的萧胤商。
“什么?”萧冥烨吃惊,旋即颦眉:“竟有如此之事。”问向身旁的元里:“元里你怎么看?”
“哈?”元里没想到帝王会问他,愣了片刻,戏精上身:“大胆,这里可是天子脚下,还抢的是王爷,必须要把这群猖狂的匪徒捉拿,重罚,为三王出了这口恶气。”
听了二人对匪徒的态度,萧胤商一颗被匪徒伤害的拔凉拔凉的心,总算被温暖了些。
元里说完,便在心中忙反悔道【我刚刚说的都不作数,我和墨大哥不会被抓到,更不会被重罚。】
帝王听着元里的心声,故意戏谑的问他:“匪徒被缉拿到,世子觉得要如何重罚?”
【好吃好喝当祖宗似的供着呗。】元里偷偷瞟了一眼也等他回答的萧胤商,清了清嗓子道:“拉出去斩。”
【呸呸呸,我瞎说的。】
不等帝王说话,萧商胤愤怒的说道:“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萧冥烨眼神漆黑,隐隐浮动几分厉色:“三弟如何让匪徒生不如死?”
萧胤商:“先让匪徒将抢劫臣弟的金银财宝一分不少的归还。”
屋脊上的邢峰,已经不可能了,昨晚三王的那些金银已经连夜回炉重造,标记上国库的专属款项,当成拨给各地建设启动资金,由户部分下去了。
谢应循,那些奇珍异宝作为对一些部落,邻国友好往来,馈赠用了。
萧胤商继续说着:“其次,把他们的家抄了,作为赔偿臣弟的精神损失费。”
姜明眼珠子一瞪:“操了,他要去抄皇上的家,把国库里的钱据为己有。”
邢峰补充:“还有镇北王的家。”
谢应循:“从这两大巨头家抄回来的钱财,可以将整座王府埋成一座气势恢宏的坟墓。”
萧胤商越说越气愤:“然后,就是押着两个主犯来向臣弟道歉,贬为奴籍,流放环境恶劣,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冰天雪地、寒风刺骨、雪虐风饕的宁古塔。”
元里挑了一下眉【那不是我家那嘎达嘛,怎么被他说的跟北极似的。】
【那里四季分明,有鸟语花香的夏季好不好。】
【虽然那里冬季冷,但我们也不是住在外头,傻了吧唧的在外头冻着呀,你是不知道冬天在温暖舒适的地暖房间吃雪糕的舒爽。】
帝王侧眸看向身旁少年,此子又在心中说什么胡话?
萧冥烨在元里身上打量片刻,收回视线,转眸看向整个人还沉浸在破财悲愤中的萧胤商:“朕很同情三弟。”
姜明撇嘴暗道,你可拉倒吧,大表哥这是跟谁学的,人前一套,背后捅刀子。
萧胤商:“皇兄别是光同情臣弟,一定要把那两个匪徒绳之以法,把钱给臣弟追回来。”心疼死了。
萧冥烨扫了一眼身旁在担心他墨大哥,把钱财转没转移走的少年:“如此重大案件,朕定要派人侦破,还三弟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