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裳搀扶着洛玉堂步入一个客人厢房,左手边就是火炕,上面铺着崭新的棉被,还有靠着炕的墙面都粉刷着崭新的一层白灰,看上去极为干净爽利。
关上门来,洛玉堂再也不用装,身形极为矫健得一屁股落在凳子上,打开杯子,倒一杯水,幽幽得道,“看来,爹旗下的这些个『药』农的生活,也越过越好了。我记得以前听爹,白云镇的何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住得破窑房呢。”
“破窑房?现在不是吧,人家现在可是青砖瓦房呢。”柳云裳脱口而出。
“是了,可以比得上你老柳家了。”洛玉堂懒洋洋得道。
也许,的人没有上心,听得人却上了心的。
柳云裳爆,“怎么!洛玉堂!娶了我!你后悔了是吧!这会子嫌弃我家穷了?!”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洛玉堂很是无语横女人一眼。
洛玉堂的意思是,老柳家原本也是可以做起来的,兴许有一可以成为仅次于洛家的富裕人家。
可是老柳家之前作死呀,柳老太一心偏袒二房,任凭二房挥霍。
谁不知道,二房的老二,也就是柳云裳的嫡亲二叔,柳刀。
柳刀喜好赌博,十赌九输,偏偏还成功得瞒骗过柳老爷子柳老太的眼睛。
这一点除了柳家人包括柳云裳被蒙在鼓里,就数洛玉堂这个外人门儿清着呢。
“如果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二叔,柳刀!”
洛玉堂完,就躺在炕上,用背对着她。
柳刀,看起来,这其中的隐情,是洛玉堂知道的,而自己和柳家的亲生爹娘被蒙骗在鼓里的吧。
想到这么一层,柳云裳不依不饶得走到炕边,用力推着洛玉堂的背脊,“洛玉堂,今晚上,我不管你怎么样!反正你一定要给我清楚!我二叔柳刀怎么了?”
“想要我?”突然之间,洛玉堂眼珠子贼溜溜得盯着柳云裳,恨不得与她赤诚相见。
“当然!”柳云裳今晚上一定是要他的,不然,她真的可能会整晚睡不着。
洛玉堂若有所悟得点点头,他的大手往炕边拍了拍,“很简单,你上来,钻入为夫的被窝,然后把你的衣服脱了,为夫就答应你……”
死流氓——
柳云裳银牙几乎都快要咬出猩红『色』来,眼前的臭男人明明是在调戏逗弄她,可她每每都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按照他的去做。
“快点!你不呀你!”
飞快间,柳云裳骑坐在男饶腰肢儿上来,两双柔夷狠狠掐着男饶脖,质问道,“不的话,我可要掐断你的命根子了!”
女饶手缓缓一移,这样的举动,着实叫洛玉堂失去底气,“你这狠心的女人,想要谋杀亲夫也倒罢了,竟然还想着当一个名正言顺的活寡『妇』,为夫的命根子断了,于你有什么好处……”
这一句,足以叫柳云裳脸颊烫。
也许,洛玉堂是吃定女人会如此,他钳制住女饶双臂,然后翻身上马,将女人狠狠压制在身下。
好在炕厚度还行,经得住两个人折腾,当然,柳云裳也从洛玉堂嘴里套出属于二叔柳刀的秘密。
这个秘密,严谨一些,也并不是套来的,而是洛玉堂原本打算就告诉柳云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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