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只有两坛,我的面积大,我就要一坛了,剩下一坛叫两个小嫂子分了罢。”梁娇娇算计着。
“谢你们两了啊,回去吧!”梁娇娇说。
古力和迪巴两人空了手,走的轻便,迎着快要大亮的天色走了。
“两位小嫂嫂,快来看娇娇给你们带了什么来了。”梁娇娇事先已经把自己的那坛子藏起来了。
“你的手上怎么那么香?娇娇”采英问她。
“我抹了一点坛子里的油膏在手上,所以才香。”
“这是漠哈族的人特意送来的,哥儿在山坳里帮他们哩,这是小意思。”
采英和初蕊连忙凑在坛子面前看了看,各自挖了一小点抹在手上和脸蛋上,果然立马就水润不少,还香香的。
“就只有这么一坛吗?我们三人分分吧,每个人都分一样多。”采英说。
“我不要,我一个练武的人需要这些做什么,方才用了点在手上,看着也那样吧,你们两人分了吧。”梁娇娇急忙说到。
“你自己藏了几坛了吧,还把自己挖了个小洞的这坛给我们。”初蕊笑着说。
“就你孙初蕊聪明,谁藏了几坛,我的体积是你们的无数倍,多用用不行吗?”
“就一坛而已,不信你自己去我帐子里面看,就不该好心拿给你们,叫你们不知道也不是不能的。”
言心混在队伍里,和几个男子挤在一起,抱怨不能单独住一个营帐里。
“你一个大男子,自然是和我们挤在一起。”
“你又不是大司马的两位夫人,你又不是做头儿的,凭什么?这么久大家都不抱怨,你一人沿路都在影响我们帐子的人。”
“说我们大司马分摊不均,行军还要带上夫人享乐,你这不是破坏士气是什么?”
言心看着冲她嚷嚷的~童雷~眼里都是杀机,不过这里人多她忍住,她知道梁思宽和梁少成去山坳了,正是杀莫采英的时候。
师尊不会怀疑在她的身上,杀莫采英才是第一大事,这个童雷她没有放在心上。
本来梁思宽一路在莫采英的身边她没法下手,她想:
“真是天助我也,梁思宽去山坳了,我没有打算在路上下手的,不过是跟着他们的队伍去找师尊。”
“毕竟末河四周危险多,有人才好照应,跟在队伍里面不能吃亏。”
天已大亮,晚间河和初晨的气温是最低的,晌午后又热的不行,言心披上皮罩衣出去了。
她故意搂了搂自己的裤头,装男子的模样撒尿,做给一众士兵看,免得其余的人起疑心。
然后提起裤腰,往采英住的帐子内试探走去。
“杀一送一,这个就是孙初蕊,也是梁思宽的玩物,当初就是他爹以身世威胁我师尊。”
“害我师尊用巫毒控制他们父子三人,自己遭到了极大的反噬,昏睡了十几日,差点丧命。”
“外面那个长了满脸胡子的小将,为何在我们帐前徘徊?”采英问。
“梁司马走时吩咐我们十三帐的卫士特定来保护两位夫人的。”言心答。
“娇娇怎么没有给我们说?且保护我们应该在十步之外,二十步之内,你怎么离我们这么近?”
“我们是两个女子,你是男子,情理不应该这样,那你稍稍的离我们远一些。”
“离你们远一些吗?”言心看了看四周,此时人都还在帐内没有出来,心想以她的手段解决两个弱女子错错有余。
“是的远一些。”采英答。
“如果离你们远一些还怎么杀你们呢?”言心一个箭步就踏近帐子里,手中已经举起了剑。
吓坏了采英和初蕊,已是大亮他们正在抹那油润润的香膏,看见来人举起长剑,都像被定住一样。
“你是谁?为什么杀人!这里是军营。”采英质问言心。
“别管我是谁,拿你的命来。”
说着一刀像采英砍去,采英拿起铜镜挡了一下。
“哐当”一声,铜镜被劈成两半,采英和初蕊在帐里里面呼救。
“这里空旷无比,你喊吧,我看谁听的见来救你们两人。”
采英往帐子外面跑想到外面呼救,被言心一把拉了回去,摔在地上。
“想跑?”
“没门儿!”言心说。
初蕊趁机跑到帐子前呼救,她们的帐子和梁娇娇的帐离的近,梁娇娇听见初蕊的呼救声飞奔而来。
言心在帐门里看见前面来了一座人肉山,如意算盘就要被打坏,自己也不想暴露身份,飞快出去给了帐外正在呼救的初蕊一刀,然后迅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