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会再同大司马争辩的。”曾庆说。
“伶牙俐齿,就算有证据在手,你也不会承认。”梁思宽说。
“要曾某承认什么?大司马?”曾庆做出一脸疑问的样子。
“你早就被羽国或者齧齿国的人收买了吧,帮他们做事。”梁思宽说。
“证据?”曾庆说。
“曾庆还是那句话,如果从百信口里说出毫无信服力的话,来作为下官有罪的证据,那么大司马判断事情也未免太武断了些。”
“大司马请坐,让孟良来问他。”
曾庆虽惧梁思宽的威严,但是对这个孟良却是另眼相看,梁思宽一行人初来末河之时,他本想以地头蛇的姿态压住梁思宽的军队三分,不过被上士孟良的一番先下手为强,把他的气焰打了下去,以至于他曾庆一直受梁思宽的制服。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孟良说。
“既然曾城主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南明的事情,我们大司马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曾城主方才说的句句有理,杀人者要找出他杀人的动机理由,偷奸者要捉住被褥里的一双人。”
“我们却是在百姓口里得知外族是一年之前来的,但是都是口口相传没有什么证据,没有直接的证据。”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今日这桩命案的事情就交给城主去处理吧,给你十日时间,大司马只要结果。”
曾庆闻言这个孟良为何要把这桩命案的事情交给他处理,心里疑问有二。
“第一条,如果交给他处理再好不过,梁思宽就不用追查了,一切的事情他都会替四皇子掩盖过去。”
“第二条,如果第一条成立,梁思宽和孟良有这么愚蠢吗?”
曾庆猜不透孟良内心的想法,自己想处理命案的事情,但是又害怕处理命案的事情。
“回孟良上士,如今末河由大司马管理,这件事情让下官去查合适吗?”
“还是由大司马的手下来查吧。”曾庆说的时候有些犹豫不前。
“曾庆你身为末河的城主,在你的城中生人命大事,你都事事不管吗?”
“给你十日的时间,查清楚一切,前来报告大司马。”孟良大声说到。
“大司马,放了曾城主吧,把这件事情交给他去做。”孟良说。
曾庆就要走,行礼给梁思宽和孟良。
“谢过大司马,曾庆告辞!”转身走出几步。
“站住!”孟良又说。
曾庆停住脚步,背对着梁思宽以及孟良,并没有回头,说:
“难道孟上士反悔了,要一直把下官放在大司马的中心营里吗?”
“曾城主真是多虑啊,既然放你,怎么会有反悔之言?”
“方才听士兵说,杀人者武艺高强,孟良的意思是说,如果曾城主在查案的过程中需要兵力,这里支给曾城主三十名大司马的人力。”
“不用……”曾庆一口回绝。
但是孟良一声喊,此时已经来了三十名整齐的士兵排在曾庆的前方了。
“你们三十人听好了,一切听从曾城主的安排,要服从他,跟随他把那名杀人的男子绳之以法。”
“是,孟上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