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忙着姜浣灵出嫁的事情,早起晚睡的,许多事情都要准备。
现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赵司衔把她放到床上,拉过一旁的被子,眼角带笑,“我只是抱你到床上而已,想什么呢?就算你想要,我也是不给的。”
姜姝砚瞪他,没好气道:“谁想了。”
拉过被子躺下,“睡觉……”
赵司衔满脸笑意,躺下抱住姜姝砚,“睡吧!”
因着姜浣灵第三日要回门,姜姝砚和赵司衔商量了一下,打算等姜浣灵回门后,再回王府。
赵司衔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反正姜姝砚在哪里,他就在那里。
姜浣灵回门那日,也是带着谢蔺早早的来了,顾南枝也还没走。
饭桌上,三个男人一起喝酒聊天,姜姝砚带着姜浣灵回了院子,两姐妹在一起聊天。
“灵灵,你和谢大人已经成亲了,谢大人的父母亲可有说什么时候离开金陵?”姜姝砚问。
倒不是她催着他们离开,而是担心姜浣灵吃亏,毕竟她当初还抢了谢媛柯的婚事。
若是谢太傅和谢夫人因此怨恨,把气撒在姜浣灵身上,她怕姜浣灵会因此吃亏。
“姐姐,你想说因为媛柯妹妹和殿下之间一些事情,怕我被针对谢家人记恨!”
姜浣灵眉梢带笑,“其实我一开始也有些担心,第一天去请安的时候,母亲就免了我的晨昏定省,说没那么多规矩,我和阿蔺两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媛柯我和相处的也很融洽。”
姜姝砚听完后笑了,神色肉眼可见的轻松,“倒是我多心了,那谢蔺呢?谢蔺对你好吗?”
姜浣灵垮着个脸,一脸的不开心,“好是好,可该欺负的时候还是得欺负。”
“好吧,是我多嘴了。”姜姝砚瞬间就懂了,笑着打趣她。
“姐姐……”姜浣灵故作恼怒。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晚上,姜浣灵和谢蔺用过晚膳后,才离开姜府。
第二日一早,顾南枝也跟姜姝砚告辞,要离开姜府。
姜姝砚让他就在这儿住下,等顾府修缮好了之后再离开,反正这宅子空着也是空着。
被顾南枝给拒绝了,说顾府没什么要修缮的,只需打扫一下便能住人了,前日便已经打扫好了,再说父母亲就要到了,再没有住在她这里的道理。
顾南枝坚持,一定要搬回顾府。
姜姝砚也知道留不住他,只说等婉姨和顾叔到了金陵,她再去拜访两位长辈。
早上顾南枝收拾好了东西离开,赵司衔马不停蹄的收拾好两人的东西,用过午膳后,赵司衔把姜姝砚塞进马车,回了王府。
春去秋来,冬去春来,一年四季,循环往复。
一晃两年过去。
庆安帝的身体每况愈下,但对于太子之位落入谁之手,虽然没有明说,但朝中都知道,非慕王赵榆桉莫属。
但庆安帝对赵司衔的宠爱却并不减少,赵司衔得寸进尺,向庆安帝求了陇西的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