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抱歉……”沈危雪眼含歉意,“有没有哪里伤到你?”
白渺摇了摇头:“没有。”
虽然捂了她的嘴,也抓了她的手腕,但力道都很轻,并没有让她感到任何不适。
就是突然出现那一下,神出鬼没的,像猫一样,属实把她吓了一跳……
对了,猫!
白渺突然想起被她放到地上的白猫,连忙低头寻找起来。
沈危雪微讶:“你在找什么?”
“猫啊,我那么大一只猫呢?”白渺一边找一边比划,“刚才还在这里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沈危雪抬手掩唇,清了清嗓子:“不用找了。”
白渺抬头:“啊?”
“那只猫……是我变的。”他平静的语气透出一丝尴尬。
也可能是不好意思,难为情,害羞。
总之,他白皙的耳根在月光下显得有点红。
让白渺想起了那只白猫柔软的粉色小耳尖。
白渺静止了几秒。
这几秒似乎无比漫长,她在这漫长且短暂的几秒中迅速回想了自己对白猫的所作所为,包括但不限于撸猫、吸猫、对猫说骚话……
她已经不敢再回想了,她怕再想下去,自己会原地爆炸。
怎么会这样。
只是顺手捡到了一只猫咪而已,谁能想到这只猫咪居然是她的师尊?
究竟是她出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
白渺的大脑快宕机了。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还没来得及看猫咪的蛋蛋,也没来得及给猫咪做绝育。
还好还好…
…
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社死的事情经历得多了,也就逐渐习惯了。
只是,每次的社死对象都是同一个人,这多少还是有点……
白渺强装镇定地问:“师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沈危雪看了一眼前方。
阮成殊三人已经走远了,似乎没有人发现同伴消失,三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他松了一口气。
“是这样的……”
沈危雪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细细解释了一遍。
白渺听完来龙去脉,眉头渐渐蹙起:“也就是说,昨天那只小青鸟,也是您变的?”
虽然重点有点跑偏了……但沈危雪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白渺:“……”
苍了个天,她居然对师尊变的小鸟翻白眼了,还当着他的面说他晦气。
她这是活腻了吧?
白渺默默捂脸:“师尊,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沈危雪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道,“你是个好孩子。”
师尊,你对好孩子的标准好像有点低啊。
白渺心情复杂,又想起一事:“对了……既然您说不能干涉试炼,那刚才又为什么现身呢?”
而且还捂住她的嘴,阻止她喊出别人的名字,按照他的说法,这种行为应该也算是干涉了吧?
“我若是再不现身,”沈危雪轻声道,“你就会死。”
白渺:“?!”
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