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自然不会拒绝,当即收了旗帜,拜谢徐商。
午后下葬完成,徐商和刘彭等人便要先赶回青龙大寨。
青龙督将等人的丧礼,安排在明日举行。
眼见,徐商和徐平在远处说话,刘彭忽然眼神莫名的看向管亥,道:“管屯将不但武力卓绝,善于练兵打仗。
而且在辩才上也是举世无双呐!”
这话说的看似夸奖,但却带着浓浓的不喜。
闻言,众人都是大吃一惊,有些人下意识的就离管亥远些。
也有人的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管亥身后的炅母和邹昂,也是有些吃惊。
刘彭和管亥之间的争斗是有一些,但那时管亥是徐平的麾下,你们两人有龃龉,管亥自然要站到徐平一侧。
但是现在,徐平已死,你都已经即将高升督将,成为管亥上司的上司,居然还如此计较。
管亥倒是脸色平静,他心知刘彭上位,必然要刁难他。
只是没想到还没当上督将,在徐平的葬礼上就急不可耐。
于是拱手客气道:“大家都是太平道的兄弟,还望刘兄多多照拂。”
闻言,刘彭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指的说道:“在太平道里,大家都是兄弟。
但是在军中,还须听令行事,管屯将可要切记,切记啊!”
“刘兄放心,某自会听从徐曲长之令。”
管亥再次拱手,正色回道。
刘彭眼中神情愈不善,他哼了一声,道:“就怕你的徐曲长,要听从我的命令。
明日再见分晓吧。”
言罢,带着身边众人扬长而去。
田帛经过管亥身边时,压低声音冷笑道:“管兄弟,能打没有什么用,关键要有实力,要跟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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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刘彭一行人汇合了前方的徐商离去,管亥眯起了眼睛。
邹昂走到管亥身旁,低声道:“管大戈,这个刘彭对我们的敌意很重,不得不防啊!”
管亥回头,眼见邹昂一副皱眉苦思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炅母在一旁握紧了拳头,低声怒道:“这种小鸡肚肠的人,也他娘的能当督将?俺都比他强。”
管亥摆了摆手:“人多耳杂,先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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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徐平等人下葬之后,葬礼结束。
到了晚上,徐靖大摆筵席。
一时间好酒好肉,供众人享用。
左三乡的缴获基本全都运了回来,徐平现在是青龙大寨的第二势力,本身又是渠帅徐和的族人。
刘彭升职在即,自然没有计较这些缴获,而是分了一半到狮子大寨。
“各位,今晚不醉不归!”
徐靖志得意满,喝的满脸通红。
宴席到了一半,直接拉着管亥的手,依次去给大家敬酒。
“朱屯将,请幸酒!”
“小人哪敢,哪敢,徐曲长,管屯将,请幸酒,请幸酒!”
朱奚连连弯腰,恨不得头低到膝盖下面。
一圈下来,徐靖的脸更红了,他搂着管亥的肩膀道:“管兄弟,当年做兄的对你不好,是兄弟的错,今天,我给你赔个不是,你可千万别记在心中。”
管亥有种回到后世酒场的错觉,他实在搞不懂,这么低的度数,是怎么喝这么高的。
当下双手举着酒爵(左三乡中的缴获),道:“徐曲长,某这个人就是性子直,脾气暴躁,以前的事情,是某的不是。”
徐靖大着舌头道:“不谈,不谈以前,咱们就说以后。
这次咱们黄巾军虽然死了很多人,但粮食问题反而解决了不少。
后面展大有可为,你练兵,治理都是能手,咱们兄弟一起好好干,我但凡能上一步,必然拉着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