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之後,江別鶴成了這位前輩高人的僕役,不敢稍有違背。
此次算計峨眉,並不是江別鶴的主動算計,也不是查到了後山地宮,更不是因為查到了獨孤一鶴的往事。
「高人」是做大事的,非常缺錢!
江別鶴的財產要孝敬劉喜,高人也非常需要劉喜這條關係,並沒有動這部分的錢,而是想到了另一筆財富。
就在江別鶴算計江楓之時,恰好發生了十二星相劫奪三遠鏢局之事。
事後發現,十二星相併未劫奪到那批財富,江別鶴多番查探,發現三遠鏢局總鏢頭沈輕虹把財寶藏了起來。
藏寶之地不是別處,正是峨眉後山的一處山洞。
此次進行算計,便是為了引走峨眉派的注意力,他好去找尋寶物。
萬沒想到,事情爆發太快,變數也實在是太多,不等他去找尋山壁內的藏寶,鐵飛花已經懷疑上了他。
更讓江別鶴無奈的是,當初他偽造地圖的時候,沒有太過仔細,直接便放在了書房,親兒子拿走了一張。
如今江玉郎失蹤大半年,很顯然是半路遭遇了不測,江別鶴雖然心狠,但那是他唯一的兒子,唯一的香火!
想到此處,江別鶴更加憤怒!
憑什麼你能站在我頭上!
當年江楓站在我頭上,如今你也站在我頭上,以為我軟弱可欺……
……確實可欺!
這個灰衣人,下的不知是什麼詭異的毒藥,江別鶴暗中找了不少名醫,甚至托關係請來御醫,也診治不得。
若非這毒藥著實歹毒,發作之後痛不欲生,每隔一月必須服用解藥,江別鶴必然會趁此機會賣了的主子!
想到毒藥發作的痛苦,江別鶴的面色變得猙獰扭曲,好似已然發作。
不要讓我抓到機會!
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發誓,我一定會報復!
……
鐵飛花坐在書桌旁,擺弄幾個小巧的木牌,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柳兒道:「小姐,李公子已經被擄走三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伱難道不擔心麼?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鐵飛花笑道:「出事?我出事了他都不會出事,那是他故意的。」
「故意的?」
「天下用鞭的高手不算多,即便算上我師尊黃裳,甚至把用水袖、軟索的全都算上,能一招破去張英鳳的劍並綁住瑾瑜雙手的,不過五個。」
「只有五個?」
「拂塵不算,也不能讓平日不用兵刃的大宗師,突然拿一條軟索,比如讓我爹用軟索,應該有七成機率。」
「老爺才有七成機率?」
「瑾瑜從小到大試過無數次。」
「誰試的?」
「雖然很少有人知道,但我曾親眼見到過,他的文學老師虛若無,是一等一的用鞭高手,甚至可以說是天下間最厲害的鞭法高手,沒有之一!」
「既然是主動離去,為何不傳個信回來,平白讓人擔心好幾天。」
「因為他知道,我一定可以猜出是誰把他帶走,為了留下線索,甚至主動讓張英鳳陪伴,讓張英鳳捏泥人。」
「行行行,你們兩個最默契,偏我這小丫鬟多事,可這又能如何呢?我們現在仍舊沒有查出什麼線索。」
「不,線索已經查到了!」
鐵飛花拿起一塊木牌,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大字——沈!輕!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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