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
幸村小學弟看起來這麼溫溫柔柔的一個人,原來竟然這麼暴力的嗎?
瞧把真田小學弟嚇得,不過是輸了一場比賽而已,居然都要主動找揍了!
面對網球部的大家投來的怪異目光,幸村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有些勉強:「不要說會讓人誤會的話,弦一郎。」
他真的不是暴力狂啊。
「沒有誤會,我就是想讓你揍我!」真田語氣堅定地說道:「我不該用那樣的態度來對待這場比賽,不該心浮氣躁!既然我做錯了事,就該受到相應的懲罰,我需要通過疼痛來記住這個教訓!」
這也是真田家的一貫方針。
幸村對真田家的風格顯然也有些了解,可他看著小夥伴湊過來的臉,仍然犯了難。
他是真的沒有主動揍過人啊!要讓他當眾給自家小夥伴一拳頭或者一巴掌,實在是太為難他了!
這時,一旁的好心前輩及時出現,為幸村解圍:「小精市下不了手的話,可以交給前輩們哦!」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笑嘻嘻的滕川凜。
他身旁的毛利壽三郎,也看著真田,眼中冒出了詭異的光芒。
這不懷好意的眼神,讓真田打了個寒顫。
不行不行,不就是挨一頓打嘛,既然是他主動提出來的,他怎麼能懼怕?
真田搖了搖頭,為自己剛才那瞬間閃過的怯懦而無地自容。
他取下了頭上
的帽子,遞給小夥伴幸村,讓他暫時代為保管,而後來到了滕川和毛利的面前,朝著他們鞠了一躬:「麻煩前輩們了!」
這也算是認可了滕川剛才的話。在真田看來,自己表現不好,身為網球部部長和副部長的滕川與毛利,是有資格教訓自己的。
只見真田仰起小臉,閉上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然而,疼痛感遲遲沒有到來。真田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一隻大手壓了上來,臉頰也被人給揪住了。
他睜開眼一看,發現揉他頭髮的是滕川凜,正拉著他的臉頰往兩邊扯的是毛利壽三郎。
真田頓時產生了一種被人愚弄的憤怒感。
「前輩們,你們……」
由於臉頰被揪住,他口齒不清,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滕川凜理直氣壯地道:「我們在做什麼,這不是很明顯嗎?當然是在懲罰你啊!」
「沒錯,既然是懲罰,當然要選擇一種讓你懼怕的方式,否則根本起不到什麼效果嘛。」毛利壞笑著說道:「我看你根本不怕被人揍,現在這種懲罰方式,說不定更適合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招呼其他的正選來加入這場「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