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母听着任金的心声,握着任迅的手紧了紧。
任迅仰起头一脸无辜,“妈,你把茶送去检验吧,我问心无愧没什么好怕的,怕也只是怕妈知道谁是真凶会难过。”
俩个都是她的孩子,无论是谁干的,伤的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心,任母犹豫片刻下定决心。
“我把茶都扔了。”
(明明没扔却说扔了,呵)
任金轻蔑一笑,“任女士的决定我无权置喙,不过,希望任女士记住了,我已经被你逐出任家,所以以后再发生这种事,希望你不要再来烦我。”
真相被任金窥破,任母瞄了眼面色晦暗不明的任平面露赧色,支吾道。
“我那只是一时气话,你怎么能当真。”
“呵,苏女士,我没兴趣也没心情听你说这些,好走不送。”
任金是多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任家人。
任平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揽着手足无措的任母离开。
走出去一段距离,任平命保镖送任迅回去,同任母一起回了病房。
关上门,任平面无表情地道,“妈,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任金才是您的亲儿子,虽然这次没有抓到任迅的罪证,但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他,伤的是任金,是我们任家所有人的心。”
“任迅是我亲手养大的,在你们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是他干的前,你们谁也不能动他。”
任平失望地垂眸看着任母,“我会抓到他的,只是等到那个时候,任金不原谅您,不认您这个妈,我也没办法,您自己好自为之。”
说罢,任平打开门正要出去,却见坐在轮椅里的任迅堵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里?”
任平面沉似水。
偷听到母子对话,知道任平的心如今已偏向任金,任迅眼底闪过杀意,语气无辜地道。
“刚刚我听妈说大哥胃不好,所以特地去问了大哥的主治医生,医生说只要大哥肯动手术百分百能治好,所以我来是想劝劝大哥……”
任迅这么急着了解他的病情,揣的是什么心思?任平面若寒霜。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至于保健茶的事,妈不想追究我也不会再查下去,但如果再有下次,我绝不放过。”
身居高位日久,任平不怒自威,狠厉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任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去,这么巧让我给碰上了!)
突然听到任金的心声,任母和任平对视一眼屏息凝神。
(祁连海一边惦记着初恋,一边跟初恋的儿媳乱来,这要是让苏女士知道了,呵,不敢想象。)
“妈,我还有事先走了。”
任平急匆匆走开,他得赶紧去看看,如果是真的,他定不会放过这对奸夫淫妇。
“妈,大哥是不是生我气了?”
任迅委屈巴巴问任母。
任母充耳不闻,心乱如麻。
宁宁如果真的出轨,任瀚可怎么办?还有祁连海怎么能那样,他昨天还跟她说过无法忘记她,今天却跟她的儿媳……这都是什么事啊!
任迅见任母脸上表情变换不定,似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怀疑是任平的态度影响了任母,故作担忧地问任母。
“妈,您怎么了?”
任母回神,疲惫地摇摇头,“没事,你回去吧,我累了,想睡会儿。”
任迅狐疑,但还是乖乖地让保镖推他回了病房。
到处找不到任金,任平略一思忖,问护士祁连海的办公室怎么走。
护士见任平穿着患者服,以为是祁连海的病患便指了方向给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