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花挽雪:“怎么?舍不得这里?”
宾朔阳:“豁~来来来,打一架。”
白无常无语:“就你?小鸡仔。”
白珩:“哟~你牛逼,你们倒是出去啊。”
黑白无常:“……”
“噗~”
云轩南:“合着你们不好意思叫挽雪呀。”
黑无常豁出去了,问花挽雪:“你能不能送我们出去,这里,我们确实看不懂。”
“……”花挽雪身体一软老血一喷:“噗~”倒在白日暖怀中。
白无常:“别晕啊,你唤我们来的,得负责送出去啊。”
景昱掐着他的脖子神情疯狂:“你为什么老是这样?为什么?”
花挽雪脸色逐渐变成紫色。
突然从冰山当中飞出一道红光打在他身上。
景昱连忙抵抗,还是被炸出几米远,花挽雪也被藏起来:“阿雪……”
冰山的冰隐隐融化的痕迹。
景昱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封印:“阿雪。我错了。”整个人伏地痛哭。
显得非常凄惨。
花挽雪整整躺了一个晚上才彻底把凌乱的法术平息下来,一睁眼又看到白日暖放大版的脸。
白日暖:“花……”
花挽雪挥挥衣袖给人扔下去。
白日暖:“花挽雪!”
房内的动静引来其他人。
汇元端着药问:“感觉怎么样?”
云轩南:“你吓死我们了,还好汇元老师说你没事。”
花挽雪拒绝了汇元的药。
汇元:“这只是复原的。”
花挽雪:“我没事,谢谢老师。”
白日暖抄起药碗,抓着他的脖子就要灌进去:“脸色苍白的像白无常一样,还说没事,给我喝。”
花挽雪摆头挣扎:“我不喝。”
白虎:“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这叫白里透红,看着气色都比你好。”
白日暖使出全身力气:“不喝也得喝。”
推搡的时候,有一些掉进花挽雪嘴巴,他忍不住在床边呕吐。
祁连漫天:“又干嘛了你?”
白日暖连忙把药拿开:“我真的服了你了。”
花挽雪胃酸都吐要出来了,他从小就不能吃药,每次一吃准吐,更小的时候闻到药味都害怕,他二师兄苏挽晨费尽心思把药做成糖豆他才没那么反感。
也慢慢接受药味。
但还是不能喝,一喝就吐,一喝就吐,他师兄也不强迫他,只是每次一受伤,总是担心的不行。
白日暖:“比女人还娇气,咋滴,你还想浓妆艳抹啊你?什么毛病,谁惯的?叔叔也不这样啊,喝点会死啊?怕冷又怕热,以后给你造一个温室娇养起来要不要?估计温室都不一定养得活,遭罪。不知道……”
花挽雪白着一张脸,忍无可忍:“你能不能闭嘴?啰里吧嗦。”
白日暖:“啰嗦?你说我啰嗦?我什么时候啰嗦了?谁想管你?还嫌我啰嗦。”
花挽雪挥挥手,给他挥出门外,直接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