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斐亦看著一臉無害,甚至還笑出了虎牙,但字字要點都在賀隨身上。
許柏夏聽到賀隨一聲冷笑。
賀隨睨了眼聞斐亦,沒把他的話放心裡,而是走向許柏夏,嫻熟的攬了她的肩,另一隻手取過她手裡的棉簽和碘伏,「你這同事話挺多。」
聞斐亦聞言唇角那抹似笑非笑頓住,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賀隨很輕易的動作就隔開了他們和許柏夏的親疏。許柏夏其實挺想笑,但是聞斐亦還在,她只能忍著,暗想,賀隨說話真夠一怔見血,就是話多。
「進去吧,不是要給我處理傷口?」賀隨散漫道,攬她肩的手加重了力道,擁著許柏夏朝他的房間去。聞斐亦自然也注意到棉簽和碘伏,但看他不像是受傷的樣子,張了張唇又閉上,許柏夏沖他揮了揮手告別。
眼前的房門合上。
聞斐亦手機這時響起,他盯著那扇門接通了電話,經紀人張業凡的電話。
「人呢,還沒下來?」
聞斐亦應聲,最後看了眼對面,嘭得聲關了自己的門,轉而往電梯方向走。門內,許柏夏被這巨大關門聲弄得心頭一顫,回過頭看了看。
肩上,那隻手還在。
許柏夏拍了拍他的手,賀隨鬆開,她去看他的右肩膀,想看看傷口處。
賀隨穿著襯衫。
許柏夏看了個空,指著他手裡的棉簽和碘伏,「還是做個簡單處理吧。」
「你和聞斐亦很熟?」賀隨沒繼續往裡走,而是站在玄關處,棉簽和碘伏放到身前的柜子上,在許柏夏輕柔的話聲里,解起了襯衫的紐扣。
「不算熟吧。」只是合作的同事,許柏夏說,「不過,他挺自來熟。」
「確實。」
賀隨解了幾顆扣,「他叫你姐姐。」
這一點也是許柏夏也不明白,只能歸咎為,「以我和他的年齡差距,他喊姐姐也是應該。」
眼底晃過一抹冷白,賀隨脫了半邊襯衫,露出肩膀上被咬得地方,打開碘伏的瓶蓋,用棉簽沾了往傷口處塗。許柏夏起初還順著他的動作看,漸漸地,眸光下行,挺括的胸肌,完美的腹肌,以及腹部的人魚線,突兀的呈現在了眼前,她被眼前的春光驚地睜圓了眼,立刻轉身。
不是,他什麼時候脫的!
許柏夏臉燒得慌,春光揮之不去,那人魚線的尾端似乎延伸到了……
「幫個忙。」
賀隨突然開口,還在扼制天馬行空的許柏夏立即應了他,「什麼忙?」
「後面塗不到。」
許柏夏穩住心神,轉過身時眼睛只敢盯著那塗了碘伏的地方看,賀隨塗了前面,後面他看不到,不好塗。賀隨側了側身,方便許柏夏操作。
早知道這樣,她昨晚就不咬了。
許柏夏凝著冷白的肌膚,側面看,賀隨的喉結微微滾動,下顎線流暢。
他的襯衫半掛在胳膊上,又因側了點身,春光掩了不少,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許柏夏克制住自己的思緒,重抽了根棉簽沾了碘伏,動作極輕又細緻的幫他,清潤明亮的雙眸直直地落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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